经过调解，听到会被关起来江绣这才老实了不少。
“以萱，妈想和你说会话行吗？”
“以萱。”时朔担忧的看着她。
姜以萱笑了笑示意他不用担心，她和陈秋雁和江念紫，也许都还需要最后一番谈话。
其他人都出去了，只剩下姜以萱和陈秋雁在。
“以萱，我今天其实真的只是想要去看看你，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也没想到江绣会是那样的想法。”
面对陈秋雁，她现在的情绪已经很平静了。
“我相信你不知道，你这些年养尊处优你知道些什么？”
“可是在她辱骂我的时候你可有帮我说一句话？”
陈秋雁想起当时的情形动了动唇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眼里是浅浅的愧疚。
“你没有。”姜以萱帮她回答。
“你只是站在旁边听她辱骂我，你还让我不要对她说过分的话，何曾在意过我的处境？”
“你以前那么讨厌我现在却这么想要见我，无非就是江念紫不听你的话不回家，你一个人太寂寞，就想起我这个女儿了。”
“可是你凭什么觉得只要你向我放低姿态对我招手，给我那些迟来的关怀，我就会再次接受你这个母亲？”
“我缺失了的已经无法弥补，如果你心里真的还有那么一丁点对我这个女儿的愧疚，那就请你永远不要再来打扰我。”
“因为我，不需要！”
她语气铿锵又坚定，毫无商量的余地。
饶是这调解室里开着空调她都觉得冰冷刺骨，脸色唰的一下惨白如纸。
曾经那个总是喜欢甜甜的喊她妈妈把最好的都给她的小姑娘现在对着她只有一脸冷漠。
她是真的对她已经没有一丝感情了。
陈秋雁眼眶泛红里面仿佛含了万千的情绪，想说却没法说。
因为她无法反驳。
她现在在想什么姜以萱不在意，但是……她还有一个问题想要得到答案。
“我就想问你，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爸，离婚到现在你到底有没有后悔过？”
她爸死的时候都念着她，爱惨了他！
这一番话让陈秋雁想起了那张早就被她蒙了尘的脸，如今已经记不清了。
但是……
“我确实……有点后悔。”
见她直接略过了她的第一个问题，姜以萱只替姜彦觉得不值。
爱与不爱确实是个人意愿，但不爱却仗着旁人的爱肆意伤害那就是她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