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死者生前应遭遇了强烈的,身体上有着明显的欢爱痕迹,初步估计死者死前曾被非法强奸过。”
温言认真的听着,一边还做着笔记。
“还是师姐厉害,解说的也比我要详细。”
牧娇娇没说话,刚才她脑子里面快速的一闪,但那种感觉一闪即逝,根本就来不及抓住,就已经稍纵即逝了。
这种现场解说她并不陌生,只是这一次的情况不太一样,或是因为她的心中有事不能够完全释怀,或是因为这一次女性死者的尸体有着她最看不起的性侵,所以她不想当着这么多的人面解说太多。
事实上以她的实力,要现场辨别死者身上的伤口,仅仅只是时间的问题,给她半个钟头,足够了。
可同为女性,她尊重女性,也不希望死者的如同被扒了衣服一般的说那些…
邵逸夫心里面正憋着火,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骂骂咧咧。
“这是哪个神经病,强奸了人,居然还杀人,杀人还不给人留个全尸,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玛德,想他当刑警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今天这样血腥的场面……
你说强奸就强奸吧,居然还杀人,杀人也就算了,居然还把人的胸部都给割走了,这不是丧心病狂是什么?
牧娇娇眼神深沉,“每个人心里面的思想构造都是不一样的,有些人骨子里就是嗜血疯狂的,有些人胆小怕事,一辈子庸庸碌碌,不犯法但也同时注定了他们的平庸。”
她的表情不冷不淡,语气平稳冷静。
邵逸夫想不明白,“平庸一点不也挺好的,人活一辈子不就是图一个安安稳稳?”
牧娇娇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可不是每个人都像邵队长想的这样。”
他们喜欢的就是这种疯狂不为人知的嗜血感觉。
“国外就有许多这样的案例,杀完后人带走案发现场的一件物品,或是死者身上的一个部位,以此来满足自己变态的优越感。”
“那他们图什么?”
“不图什么,有些人骨子里面就是疯狂嗜血的,血会让他们兴奋,会让他们亢奋。”
“那你怎么知道的?”
“我上次买过一本关于美国联邦调查局fbl的所有案例书,上面清楚地记载着fbl的那些穷凶极恶的连环杀人凶手。”
邵逸夫失了声,好半晌才呐呐道,“怎么还有这种书?”
牧娇娇眸子深邃,“那不是被编造出来的,都是真实案例,他们记载下来有什么不对吗?”
邵逸夫总不能够说因为他不喜欢读书,所以才一听到书就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