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前走了两步在身挂着的铃铛脚链叮叮叮叮的响着。
径自的嘀咕着,“女孩子之间起摩擦的事情多了去,脾气不和,性格不合,情感问题,诸如此类…”
陆梵缺微微侧过身,那笔在他的手指间不停地转来转去,犹如在原地飞舞的黑蝴蝶,看的人眼花缭乱。
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
牧娇娇不想自讨没趣,撇撇嘴。
却不想,
他不冷不淡的说,“我对你们女孩子的心理研究不感兴趣,你随意挑一个可能性。”
牧娇娇睁大了眼睛,这么随便的吗?
“我想既然都已经吵到了搬出去的程度,那么矛盾不小,很有可能是日积月累的,脾气不和。”
陆梵缺微挑眉,也没问她为什么?
提起笔,在起冲突旁边写上脾气不和。
“能够心情好到回来了就不计前嫌的和好,并且还是由男性送回来的,只有两种可能性,她春风得意,鉴于还没有工作,在这期间也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我们可以暂时推测…”
牧娇娇还没将男朋友三个字说出来,陆梵缺就已经填了上去,并且在旁边打了个问号!
“怀疑对象首次侧写,男性,年龄25—45岁中间,有恋尸癖,有过牢狱史,并非第一次犯罪,有一定的反侦察意识,与死者无直接关系。”
陆梵缺写完这行字,就将笔随意丢到了牧娇娇的手中,双手插兜,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徒留牧娇娇盯着最后几个字一头雾水,随后低着头,笑得一脸无奈悲凉。
他总是这样子说一半留一半,令人看不透。
而自己更是不可救药,明明知道前面是火焰,却还是飞蛾扑火…
后来,连续两个小时,把另外几个上次来录口供的人,一并录了。
接下来的整个过程,大多都是陆梵缺双手抱胸坐在一边闭眼倾听。
牧娇娇只能够硬着头皮上,按照卷宗上面,录口供的笔供问题,重新又问了一遍。
但,牧娇娇觉得并没有哪里不对,至少比上午审讯死者室友要正常许多。
相比牧娇娇倾向于死者室友之间可能隐瞒了些什么?
至于隐瞒了什么,他暂时还不知道,但她想,陆梵缺那么聪明,或许能够看出来些什么吧?
就比如他黑板上面写得暂时性的心理侧写。
一个错手按了免提,立刻就从电话那头传来她家母上大人优雅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