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九：“……”
她努力回想了下，刚刚自己是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话？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就好比跟你家人一样……”
“这次，是我不对。下午我在忙，没来得及跟你汇报这些，下回我会提前先跟你说。”
诶……
这是什么跟什么。
沈言真的好本事，把她原本想说的话，通通扰乱。
算了，乱了就乱了吧！
“不过，我还是很开心，你会担心我。”男人重重地说出这句。
顾辞九的心原本就乱，此刻，更是慌乱不已。
“而且，我那个……不是担心。”
顾辞九小声地狡辩。
忽然听到他电话里传来另一道男声：“言。”
余谨言没有避开她，抿了抿唇：“说。”
叶泽指着不远处的人，说道：“我们等会要去辉煌酒店，要不我们等会你？”
余谨言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漫不经心道：“不用，我等会找你们。”
叶泽：“ok。”
余谨言嗯了声。
直到电话里再也没传出另一道声音。
顾辞九有些担忧地问道：“要不你先去忙？”
余谨言说：“恩。”
顾辞九正要挂掉电话，余谨言像是猜到了她下一步的动作，他声音再次传来，“电话不用挂。”
“……”
余谨言：“我想多听会你声音。”
“……”
“这样不会影响到你开车？”顾辞九小声地问。
余谨言打着方向盘，专注着前方，耐着性子回答她：“不会。”
顾辞九听到这个回答，神色稍稍舒展开来，轻说道：“那就好。”
余谨言沉默下来。
许久，突然开口，他声音沙哑了几分，念着她小名：“九九。”
顾辞九：“嗯？”
余谨言突然心血来潮本来想跟她说：九九，说句想我的话。
余谨言想了想，让她这么说，好像为难了她，她也肯定不会说出来。只好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改口道：“说句好听的话。”
顾辞九有些反应不过来。
好听的话…………
余谨言提醒她：“比如，你打电话给我，想对我说些什么？还是，有什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