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还是低垂着头的慕黎黎，心里憋得更难受，有些话已经停留在喉咙里马上就要爆发了，最后却转头就走，出了门。
他一转身，慕黎黎抬起头，嘴唇轻颤，嚅嗫：霍封？
那是她最近常常梦到的人，虽然记忆不清晰，但她多少还是想起不少片段。
上次霍封在剧组和她一起去了小吃店后就消失了，但慕黎黎却时常怀疑自己和霍封之前的关系，到底他哪里值得让她卖于冷家了。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花溪正在找他，马上就要拍照了。
四人合照之后，花溪笑嘻嘻地说：“来来，伴娘和伴郎也拍一张。”
“我们拍干什么，你们结婚你们拍就好了。” 慕黎黎一脸不愿意。
“没关系，我肯定不告诉冷总，去吧去吧。伴郎都没说什么，你推三阻四的，扭捏什么。”一把就慕黎黎推到霍封的身旁，几乎要贴上去了。
两人站在一起，慕黎黎有些拘谨，慕黎黎离他一定距离，看起来完全没有和谐美好感。两个人的身体都僵硬生涩，女的头微垂，羞涩紧张，男的却一脸紧张温柔。
摄影师拿下照相机，喊：“男的靠近女的，把手搭在她腰上。”
他稍微靠近了一点。
摄影师还是不满意，脸色不耐烦说：“能不能不要这么别别扭扭的，你是没抱过女人吗？”
霍封一听心里火大，心中本来就似一团火就要炸开，摄影师的一句话直接就点燃了。
霍封很大力地手搭在她的腰间，纤腰紧紧一握，她身上一股书卷气和油彩颜料的味道就扑鼻而来，她总是带着浸染各种医学书籍的味道，不香也不难闻。
她被他箍得紧紧地，想要推开他，身体微微挣扎。
他正在气头上，见她挣扎，靠近她的耳际，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
温柔的低低说：“乖，拍完我马上就放开你。”
她停止了动作，安静地靠在他的怀里。
他忍不住低下头靠近她，从他的角度能看见她因为打光而明亮亮的粉色脖颈上的细毛。
她还是微微低着脖颈，一副胆怯害怕的样子，握在她腰上的手能感受到她身体的细微抖动。
眼睛渐渐变寒，手劲加大，把她箍得更靠近自己，现在真的是密不可分，毫无缝隙，近得两人的气息都是交缠的。
他掌心的热的，慕黎黎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香，霍封能闻到。
“好，男的把头靠近女的头。对，靠在一起。”
霍封依照摄影师的举动，两个人的脑袋并在一起，这个动作两人做的如此熟练自然，好似做过千万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