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芸脑袋发晕，慌乱的扶住手边的沙发。
原来是这样，如此，过往的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为什么消失了两年的苏溪雪会突然出现，还是跟慕立鳞在一起。为什么相凡会突然跟慕立鳞的关系从此恶化。
“在你们眼中，我是慕立鳞的情人，但是，这只不过是他做给阿凡看的假象。可笑的是，阿凡竟然相信了这一切。”
“为什么？”沈嘉芸颤抖着问她，“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呵呵……”苏溪雪眼中渐渐泛红，“因为他想阿凡成为慕氏未来继承人，而不是被儿女情长耽误。”
这是苏溪雪后来从慕立鳞的口中亲耳听到的真相。
为了儿子的未来，不惜毁了她。
“对了，沈夫人，三年前，阿凡的大哥慕相瑢夫妇飞机失事，您知道是为什么吗？”苏溪雪突然问道。
沈嘉芸蓦然抬头，直直的望着她。
苏溪雪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一字一句缓缓吐露出残忍的话，“因为慕立鳞。”
沈嘉芸一个不稳，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慕文煜看到这一幕，连忙着急的上前。
“奶奶，你怎么了？”
苏溪雪冷眼旁观着地上的两人，转身离去。
她恨，所以她要报复，这么多年的忍耐，为的就是这一天。
沈嘉芸在她离开没一会儿就倒地不起，慕文煜吓得不轻，慌乱的去喊人。
……
“妈？”慕相凡疑惑的声音拉回了沈嘉芸的心神。
她敛起所有的心思，望着儿子冷硬的面容慢慢问他，“相凡，你大哥……的事，你有去查过吗？”
慕相凡眉头轻蹙，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提到这个，“大哥的事已经过去了，您不要一直放在心上，怎么突然问起大哥？”
沈嘉芸欲言又止的看着他，过了几秒，淡淡的垂眸，轻叹一声，“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就问一下。”
慕相凡对她的话并未多疑，他点点头。
“相凡，这么多年，你放下了吗？”沈嘉芸试探的问道。
慕相凡目光一冷，薄唇紧抿。
这个他，自是指慕立鳞。
没有听到儿子的回答，沈嘉芸心里紧了紧，呼吸都跟着变轻了。
许久，慕相凡才幽幽开口，“我现在有阿楠，足矣。”
沈嘉芸心中了然。
既然如此，那些不堪回首的真相就让她一个人知道就好，她已经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剩下的时间能看到孩子幸福就是最大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