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爱莲白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余水的身上：“不是还有大师吗！”
余水笑了笑，眨眨眼：“恩。我在。”
这下，孙爱莲就更加起劲了。
脚一跺，插着腰还想继续说下去，刚一开口，一直惨白的小手就轻轻的覆上了她的嘴巴。
“奶奶，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孙浩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孙爱莲的面前。
对上那双漆黑无神的眸子，孙爱莲觉得两条腿有些发软。
尤其是嘴巴上，冰凉的像是有一块坚冰贴在了自己的嘴上。
“奶奶说话不好听，别说话了吧！”
孙浩海笑了笑，稚嫩的小脸笑起来的时候像是一个单纯天真的孩子。
但只有孙爱莲看见了，孙浩海笑容背后血腥。
说着，两只小手就覆在了孙爱莲的嘴上，一手拉着上嘴唇，一手拉着下嘴唇，轻轻的用力，把孙爱莲的嘴巴给拉开。
不一会儿，孙爱莲的嘴角都血丝。
可就算是这样，孙爱莲竟然一声不吭。
要不是余水看见了她发抖的身子，还以为这个人真的很耐痛！
“爷爷也不好玩，喜欢打人！”
孙浩海哼了一声，又把小手落在了老头子的手腕上。
孙爱莲已经被嘴巴上的痛楚给吓怕了，瘫软坐在了地上，嘴角都是血，一张老脸惨白。
感觉到手腕上冰凉，老头子也吓得不行，身下溢出一滩液体来。
“爷爷打人很疼！”
孙浩海始终笑着，配上脸上的两坨，看起来就像是纸扎的小娃娃一样。
“爷爷以后不能再打我了！”
说完，只听见骨裂的声音，老头子嚎了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但那两只手腕却是真的骨折了。
一个孙爱莲吓傻在原地，孙家的老头子直接吓晕了。
余水松开赵兰，走到孙浩海的面前：“可以了吗？”
“但是在你离开之前，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在大街上淹死的。”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大马路边上还能淹死！
在来之前，余水还去找了别人打听。
警局并没有不负责任，还让人找了法医验尸。
不管是从外面看，还是从孙浩海遗体内部看，孙浩海确实是淹死的。
因为他的肺里还有积水，完全可以致命。
孙浩海却突然歪着头一笑：“我不想了，我想让妈妈和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