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突破？”我被苗倩倩弄糊涂了。
“冉羽羽家境贫寒，只有一个母亲在农村生活，她也没有有钱的亲戚。可你知道这里的单间多少钱一天吗，最少六百，算上诊疗费，一天一千五，她怎么负担得起？”苗倩倩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立刻带着我折返回去。
结果，刚才的那个医生却拒绝我们探视了：“冉羽羽情绪激动，病情有恶化的危险，现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再给她刺激了。”
苗倩倩笑道：“我们不看她，就是想问一问她的住院情况。”
医生道：“这没问题，所有病例都对你们公开。”
“她一直住在那个单人病房吗？”
“好像从去年五月份就在里面了。”
“费用呢，一年三四十万，谁帮她结算？”
医生一愣，道：“不是你们吗？”
“我们？”苗倩倩苦笑，自己在怪物管理局十几年，知道经费有多紧张，垫付三千两千有可能，但是几十万，绝对没可能。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怪物管理局没有垫付，但是有人拿着记忆修改器改写了这些人的记忆，让医院误认为冉羽羽已经支付了相应的医药费。
医生说道：“是啊，冉羽羽有一个专门的账号，每个月的医药费都会在这个账号里结算，好几年了，从来没有拖欠过一分钱。”
“还有专门的账号？”苗倩倩眉头紧锁，道：“我能看看这个账号吗？”
医生双手一摊，道：“现在财务都下班了，最快也要明天上午才能拿到。”
“那冉羽羽有没有人探视？”
“这些年，就她妈妈来过一次。好像腿脚不利索，母女俩个曾经抱头痛哭过。”
“了解，明天我们来调取她住院阶段的相关材料，请你们提前预备好！”
在返程车上，苗倩倩显得异常兴奋，道：“想不到，还真有突破了。一个普通农民的女儿，住在豪华的特护病房，一年光住院费就几十万，三年超百万了，她的钱从哪里来？那个帮她支付住院费的人到底是谁？”
这的确是一个突破口，我也很高兴，问道：“你明天打算怎么调查？”
“很简单，先把那个账号拿到手，根据账号找人。”
“为什么不从冉羽羽的母亲入手呢？”我正在翻看冉羽羽的相关资料，发现她的家乡距离保州市不远，就是下面一个叫易水的小县，距离保州才不过七十公里。
其实我只是随口一说，一个在农村，身体还有残疾的孤独妇女，她身上有价值的信息应该少得可怜。
可是苗倩倩却想都没想就说道：“行，明天去调差冉羽羽的妈妈，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