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阮糖摇头,她不大自然地挠挠鼻子,往他怀里凑了凑:“之前是那啥的,但是后来体寒加上各种原因很不规律,近一年一直喝中药才稍微稳定的。”
不提还好,一提中药,阮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股刺鼻的中药味儿。
赫连玦闻言,用被子把她包的更严实,困意散去大半:“我认识一个中医院一个专家,改天可以去——”
“不用了!”阮糖赶紧拒绝,“我再也不想闻到那股中药味儿了。”
赫连玦:“······”
阮糖又说:“我们赶紧睡觉吧,好困。”
赫连玦无奈,只好搂着她闭上眼睛,但是心里还是打算好以后有时间带她去找认识的专家看看,她从小体寒这点他心里很清楚的。
再次入睡。
不到十分钟,阮糖往后退了退,赫连玦睁眼。
阮糖不好意思:“我这样压着你胳膊了,会酸。”
赫连玦笑开:“没关系,我喜欢你压着我。”言罢,他把她搂得更紧,问她:“你是不是缓过来不累了?”
阮糖:“嗯?”
赫连玦眼睛亮了亮:“要不再来一次?”
阮糖立马往后躲了十万八千里。
“······”赫连玦轻笑:“逗你的。”
阮糖掐他,换了个话题:“老公,今天上班第一天累吗?”
赫连玦挑眉,像是惊讶于她忽然开始聊家常,随后嗨呀一声:“挺累的,何况回家还要伺候媳妇儿,累的不要不要的。”
“跟你说正事儿呢!”阮糖无奈的翻白眼,“而且明明,明明就是你欺负我呀!”
赫连玦笑得高深莫测:“难道你不舒服?”
“······”
“好了好了,我错了,不逗你不逗你。”赫连玦赶紧给炸毛的媳妇儿把毛捋顺,一本正经道:“刚开始进入一个行业开始一个工作累很正常,但一想到你在家里等着我我就很很开心很有动力。”
“是吗?”阮糖笑得眉眼舒展,捏他鼻子:“算你会说话!”
赫连玦笑:“我看你是真不困了。”
“你困吗?”阮糖眨巴眼睛,其实她刚刚只是太累了,现在稍微缓过来便有了说话聊天的精力。
赫连玦:“这几年我正常的作息都是凌晨睡六点起。”
就这样,还总是失眠。
阮糖佩服:“那今天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
赫连玦拆穿她:“那几个护士你不是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