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等于放屁。
姜静被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搞得很是无语,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妒英才让她人生中必须遭遇此劫难,她只觉得自己一贯的冷静和耐心,都快被他被消磨光了。
“能不能稳重点。”关之年又打趣。
“对不起,是我失态了。”她毫无诚意地道着歉,把关之年给逗笑了。
“没关系。”他厚着脸皮答着,随即歪着头看她,“果果谁在照顾?你把她扔下一个人跑过来干什么?打个电话不就完了?”
打电话?
好意思说。
姜静这会儿没有一点想要跟他争论的心思,只是疲乏地揉了揉眉心,伸手在储物柜里找着自己的头痛药。
“你不会被我气出个三长两短来吧?”关之年狐疑地看她,“那我怎么跟老傅交代?”
“您只要杜绝一切可能惹祸上身的行为,我就去烧高香了。”
姜静冷声说。
虽然傅信然跟她说了好几次,关之年之所以变成这样都是有原因的,但原因归原因,她能不能忍受还另说。
这换成哪个大律师都受不了他这样搞。
“行了,为了老傅今后的幸福,我答应你,这两天我不跟她见面了。”
关之年撑着车窗,将墨镜扯了下来,又抬手点了点她的脑门。
“我要去医院跟小不点玩。开车。”
姜静没什么精力跟他争,二话不说地启动了车子,便直奔医院而去。
刚上楼,她就在过道上看见了正在外面来回踱着步子的顾钊。
眸光冷了冷,她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两步。
“姜静,听助手说果果住院了,我来看看……”顾钊热络地上前跟她搭话,一扭头,就见关之年双手环胸,正挑着眉睨着他。
他现在知道了姜静是关之年的私人秘书。
但他不知道关之年是这么闲的人,为了姜静来找他讨说法,深更半夜还要跟着姜静一起回医院照顾姜静的孩子。
都快让人分不清主次了。
“顾医生,想干什么?”关之年冲姜静挥了挥手,示意她进去,自己慢条斯理地踱步到顾钊的面前,邪气凛然地看他。
“这是我和姜静的私事,好像没有跟您汇报的必要。”
顾钊不知怎的,就是不想跟这个人低眉顺眼的说话,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这么做。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上次说的还不明白吗?”关之年冷斥。
“您说得不明白,我听得也不明白。因为您现在的行为,已经越界了。”顾钊也不甘示弱地看着他,“莫非,您是对自己的私人律师,有什么非分之想么?你在顶着已婚男人的身份,追求讨好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