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
这两个字环绕在这一片禁锢的空间内，如同亿万星辰同时爆裂的响动，又酷似宇宙寂灭的哀嚎。
不停的回响，生生不息，源源不绝。
光芒万丈，一身火焰的灰衣人一剑斩出，仿佛是一道横穿一切的金色长河，直接向着外面的缝隙劈了过去。
要知道他此刻可是人剑合一的状态，在这一瞬间，他的剑到了这天外缝隙的边缘，意味着他的人也是到了天外缝隙的边缘。
之前黑月道尊被这灭神阵一击劈死的一幕还在眼前，但是灰衣人此刻出剑，却根本没有一丝的犹豫。
并且剑锋所指，比之前他和刀斋对决之时，还要强大数倍。
仿佛在这一刻，才是真正的破天剑神，才是无敌天下的不朽强者。
那一位曾经斩灭不朽，弑神杀魔的存在，回来了！
久违了。
后面，刀斋轻声道。
恭喜，你回来了。
她虽然和这一位雷破天一点都不熟，甚至两人相识才不过是不足一炷香的时间。但是对于他们这种存在来说，往往神交比什么都重要，时间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
他们两个都是曾经斩杀不朽，掀起意义世界大波澜的人，只不过彼此当时的选择不同罢了。
但是杀意，要走的道路，以及哪一种骨子里的精神，其实有点类似和相同的。
所以灰衣人才会这么快被刀斋所说服，激发了骨子里的那一种精神。
这一刻刀斋很清楚的感觉到，灰衣人的实力已经完全不输给他了。如果最开始的话，灰衣人以这种状态和他对决，那么他和她的胜负还犹未可知，现在的灰衣人才是真正的他。
他的神剑，才没有尘埃，他的实力，才能够被全部发挥出来。
果然如同孟凡所说，一个人的精神，才是最重要的。
刀斋心中默默地，按照道理来说。
一个人一旦是到达了小不朽第五步，就已经是走到了肉身能够走到的极限。而两个肉身都走到极限的人相比，其实差距不是很大，甚至应该可以说，近乎是没有差距。
毕竟能够到达这种地步，那个可都是英雄豪杰，天纵奇才。
没有任何一个算的上是庸才，都是诸天宇宙之中走出来的真正强者人物。
就像是一个大坑一样，大家都是一直挖，最后直至挖到地心最深处的地方，就算是细节不同。也不至于会有明显的差距，而之前刀斋可以很轻松的碾压灰衣人，所依靠的就是她的精神。
在刀斋心中，她的心中的神一直在指引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