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皇后区，HBO摄影棚的办公室内。
詹尼．范思哲和罗伊．雷蒙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翻看着剧本。
说实话，因为投资的原因，《越狱．变身》的原著两人也是看过的。
他们对于其中描写时尚业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还算是比较认同的。
可在剧本中，范思哲替代“时尚女魔头”之后，怎么就莫名其妙多出了一段感情戏！
他可是个gay啊，这是从10岁就确定了的事。
在剧中，居然会爱上了一个“女人”！
“还深情对望？”罗伊．雷蒙看着范思哲的侧脸，差点把口中的咖啡喷了出来。
因为地位和作风问题，这位时尚大佬的情史可是相当的混乱。
甚至，与好莱坞在这方面颇有名气的哈维．温斯坦相比，也不遑多让。
唯一的区别，可能只是对象的性别而已。
呃…
范思哲看着这个剧本，脸色也黑了下来。
如果这是一个服装设计稿，他直接就会将它砸到提供者的脸上。
可是，这却是剧本…
“两位先生，早上好啊。”王渐走就办公室，随手脱掉了因为降温而穿上的风衣。
“对于剧本，有什么感受？”他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热咖啡，泯了一口后问道。
“为什么不能像原著那样，只涉及事业竞争，而要加一段感情戏呢？”范思哲不等罗伊．雷蒙说话，直接开口问道。
“当然是为了拖剧情，把超出预期的赞助费花完。”
“虽然因为题材原因，转化率可能非常低。”
但…总好过没有花完，而退回两个时尚公司的账户吧？！
如果这是电影，赞助费是好莱坞买断式的，那自己肯定不会这么干。
必然的，王渐不会承认这个目的。
于是，就变成了：“因为公众，喜欢看类似的剧情。”
“范思哲先生，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老佛爷’卡拉格、设计师圣．罗兰和一个男模的事情呢？”
当然！
自己就是因为这个，才遭遇事业上的滑铁卢！
詹尼．范思哲回想了一下这个绯闻热传时，两位老对手貌似都是采取默认的态度。
他张了张嘴，只是没有声音发出了。
王渐看着对方的表情，在心中暗笑，“原来，真的是这样啊！”
“其实美国公众比欧洲公众，更爱看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