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西，你真的不回纽约接受媒体采访了吗？”王渐拿着手机问道，“你才是twitter的创始人啊！”
“哈，”多西在那边笑出了声，“你的股份最多，你才是创始人。”
“据汤姆所说，你现在连走路姿势都要矫正？”
“哈哈！”
艹！
王渐狠狠按下挂机键，斜靠在椅子上，“这个形象设计师，简直就是变态！”
可听着高跟鞋传来的“嗒、嗒”声，他又赶紧正襟危坐。
“王先生，我们该继续了。”
“拜托，我只是为了上市，站在台上和公众吹吹牛而已，不用那么认真吧？”
王渐看着一头金发，身穿女士长裙的少妇，大声的抱怨着。
“我又不是约翰??尼德普。”
“如果你是演员，这份邀约我不会接受。”艾琳面无表情的回答：“那样，我在好莱坞就再也找不到工作了。”
“高盛花高价聘请我来，就是用几天时间，来为你打造一个勉强过得去的人设。”
“勉强？”王渐怒视对方，大声发问：“眼神忧郁、说话缓慢，就是你的作家人设？”
“我认识斯蒂芬??金，他也不是这样子的，好吗？”
“可是，海明威是这样的。”
不知何时，莱曼推开门，笑着说道：“而海明威更加值钱。”
“海明威？”王渐朝着对方比了个中指，“你怎么不说，我获得诺贝尔文学呢？”
“时间来不及了。”莱曼耸了耸肩，“而且，等上市的时候，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用应该更大。”
“holy shit！”王渐惊讶的看着莱曼，“你们不会真的考虑过吧？”
“呵呵。”莱曼笑了一下，摆了摆手，“有记者快要来了。”
“王先生，你有情人吗？”艾琳忽然问道。
“如果有的话，可以请来，适当的出一下镜。”她继续说道。
“美国投资股票的，都是中产阶级吧。”王渐有点疑惑，“而中产阶级，不是都比较保守吗？”
“你是艺术家。”艾琳回答，“公众对艺术家的道德衡量，完全是另一个标准了。”
“呵呵，王，你该听说过《带耳环的少女》吧？”莱曼笑着解释。
“它本来并没有那么珍贵，直到编出了一个美丽的婚外恋故事。”
这...简直是道德沦丧！
王渐义正言辞的说道：“我有！只是...不方便出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