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里味儿挺大的，南慕月靠着马桶好像没感觉一般。
他实在是不像醉酒的人，抽烟的样子让他看起来有几分悲伤。
悲伤？
错觉吧？
宋蓁蓁觉得自己肯定是看错了，端着水站在门口有些纠结，总不能让人在洗手间喝水。
并且南慕月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已经醒了。
“把你吵醒了啊？”
南慕月看见宋蓁蓁愣了一下，又笑了笑，“不好意思。”
宋蓁蓁举了举手里的水杯：“出来吧，给你倒了水。”
“我先缓缓。”
南慕月又吸了一口烟，坐在地上没动。
宋蓁蓁看着他，猜测道：“你是不是动不了？”
南慕月：“头有点晕。”
其实是腿软，不过他不好意思说腿软，那样会显得很不像个男人。
宋蓁蓁迟疑了一下，转身出去了。
南慕月自嘲的笑了一下，叹了口气，又狠狠吸了一口烟。
他白天睡够了，这会儿就算喝醉了依然不困。
刚才那么一摔，又吐了这一通，这么一折腾反倒是把自己折腾清醒了。
正吞云吐雾呢，宋蓁蓁去而复返了。
南慕月有些诧异地看着她走近。
宋蓁蓁也不说话，过来直接抓住了南慕月的胳膊。
“我、我以为……”南慕月慌忙把烟头扔进了马桶里，动作有些仓皇。
宋蓁蓁把他扶起来，架着他往外走，“我去放杯子了。”
南慕月哈的笑了一声，嘴巴不受控制道：“我就说呢，大家都说你小时候跟个小天使一样，不可能见死不救。”
宋蓁蓁实在不想跟他说话，把他扶到床上，又把水递给他，“我去吧洗手间收拾一下。”
“不用。”
南慕月像是惊了一下，声音有点大。
宋蓁蓁：“……”“我刚吐了，那里面味儿大，你不用管，明天会有人收拾的。”
南慕月赶人：“你快去睡吧，快走快走。”
宋蓁蓁心说你也知道味儿大啊，都飘到卧室里来了。
她去了洗手间。
南慕月叹了口气。
宋蓁蓁果然很快就出来了，“我在马桶上看到有血，你吐血了？”
南慕月满心无奈，刚才他只是随手冲了一下，就料到肯定没冲干净。
“反正我总不可能来大姨妈哈哈哈……”南慕月故作搞笑，想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