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个去...”
李果的表情毫无波动，但内心的波动很大，同时也注意到了方成阳的残魂。
看起来弱小，无助，又可怜。
一瞬间，李果就看出了，他不是邪秽...不是他不够恶，而是不够格。
即使是成为邪秽，也是需要天赋的，也是需要生前对灵气有感应力的。
没有对灵气的感应力，你就是恨天恨地情感波动爆炸也变不成鬼，变不成邪秽。
但眼前这弱小无助又可怜的残魂却附身在了这‘机械’上...
拥有了对物质世界施加影响的能力，甚至有了念力重力之类的神通，摆明不是这弱小鬼魂能够做到的事情。
“何人所为？”李果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缕残魂，人前显圣真人的称号技能发挥到最大。
一股浩瀚如渊的气息从李果身上迸发出来。
宛如一股气浪席卷开来。
好...好强！
谷泰三的瞳孔微微收缩起来，面对李果身上迸发出的气息感到窒息。
“是Lv3巅峰的强者...果然没错...”
作为普通人的杨恒等人感觉就更加明显了。
如果说之前李果给人的感觉是像超凡脱俗的仙人的话，那么现在就更像是手持雷霆，无情无欲的神。
再搭配上李果这毫无波动的表情，效果更是明显...
“不愧是系统，称号技能效果那么给力...”
李果面无表情的非常彻底――事实上他也给自己散发的气势给吓到了，所以面无表情起来才显得那么无情。
而作为气势首当其冲的承受者，这方成阳的鬼魂更是被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我...我呸...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
这方成阳生前的经历看起来挺脆弱的，可死后却还挺嘴硬。
说着，方成阳的魂魄就被打散，连同他身上的血光煞气都已经随着魂魄散去。
生死爱恨，恩怨情仇，在这一刻皆烟消云散。
“不差。”
李果淡淡道，不管是什么理由，这方成阳的鬼魂在最后还是赢得了李果一点点的改观...当然，也只是一点点而已，改变不了他的本质是不敢面对生活，杀害妻女的懦夫。
说着，李果就关掉了称号技能。
身上那浩瀚如渊的气势消散不见。
同时李果也松了一口气，没想到称号技能还会对自己产生压制力，看来只能在站着不动的时候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