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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顺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端着牌子走了出去。
这皇上将晚答应降为御前侍女本就有些蹊跷,如今看起来怎么越看越怪?
哎,君心难测啊。
德顺在心里默叹。
见德顺走了,危机接触,在萧誉衡肩膀上按揉的小手便也不动了。
“不给朕捏肩了?”萧誉衡道。
“嗯。”夭夭应道。
还真是个会过河拆桥的小东西。
夭夭又重新磨起了墨,听她在旁边磨墨的有节奏的声音,萧誉衡也莫名宁静。
“为何阻止朕翻姝贵人的牌子?”萧誉衡问道。
他声音听起来似水波一般,有些柔和,不像他平时霸气侧漏。
“余姐姐知道了替身的事情。”夭夭被他一问,有些心不在焉了。
“所以你也知道了。”
“嗯。”
“你能不能不要对余姐姐好。”夭夭突然恳求道。
“怎么?”萧誉衡用毛笔蘸了些墨,是夭夭方才磨好的。
“这样会害了她。”夭夭嘟囔道。
萧誉衡挑了挑眉,不语。
见萧誉衡不给态度,夭夭磨墨磨得有些大力。
“别给朕把这好墨磨坏了。”
“那你答不答应嘛。”
“来给朕捏肩。”
夭夭没办法,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来。
夭夭小手软软的,按起来倒是格外舒服。
给萧誉衡捏了一会肩,夭夭便不捏了。
“怎么停了?”肩上还残存着她小手按捏的手感。
“手酸了。”夭夭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这个躯体,也是个官家小姐呢,也没做过什么活计,手自然是娇贵的。
“皇上,珍妃求见。”德顺进来禀报道。
“让她进来吧。”萧誉衡一直看着手中的奏折,摆明了一副工作狂的样子。
珍妃进来看见夭夭有些吃惊,这不是晚答应吗?怎么到了御前做了宫女?
“皇上,臣妾做了桂花糕,想请皇上品尝一二。”夭夭看了眼珍妃,果然手上拎着一个精致的木头提桶。
“放着吧。”萧誉衡不太想理会这些妃子,不过是来自己面前刷存在感罢了。
后宫的女人,想要得到恩宠的手段他见识多了,珍妃这手段也真是太稀松平常了。
“是。”珍妃已经有些惶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