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嘛，说嘛，你到底在等谁呀？”夭夭道。
“我也不清楚。”叶尘清眼中含了一些不知名的情愫，夭夭看不懂。
“不清楚你在等谁，你自己不清楚吗？”夭夭道。
“或许，她已经来了。”叶尘清道。
“？”夭夭歪了歪头。
叶尘清咽了咽口水，“我知道我是人，你是灵，我们本是不同的种族。
但是这两年来，你我日夜朝夕相伴，我的身边，早已容不下其他任何人了。”叶尘清道。
他眼中的深情款款，让夭夭有些恍惚。
“你这是……在表白吗？”夭夭道。
叶尘清看着夭夭，道，“你觉得呢？”
“那我说的话，你这样子好像是吧？”夭夭有些不确定。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留在他身边两年，只是觉得呆在他身边舒服。
不知不觉也就大家他身边两年了，这两年的时间犹如白驹过隙，夭夭甚至都没有察觉到时光的悄悄溜走。
“那你愿意吗？”叶尘清道。
他其实也纠结过许久，到底是坚持自己的想法，还是尊重世俗的那些伦理道德。
人们都说，人妖殊途，可是这只妖，可爱，单纯，善良，勇敢，他真的很难不喜欢。
夭夭愣了几秒，然后笑道，“让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当然是可以的呀。”
夭夭有些分不清，她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算不算是喜欢。
她在他身上看到了尘清，看到了江辞，看到了那些曾经跟他一起并肩走过岁月的那些人，他好像是一个融合，融合了她喜欢过的所有男人。
夭夭真的有些凌乱，但是他这样一说，夭夭就答应了。
“你真的不在意，我不是人吗？”夭夭问道。
在这些读书人的脑子里，一般都会有那种世俗的观念，想让他们去接受开放的思想，其实还是挺困难的。
但是叶尘清花了整整两年，能够想通这个道理，其实也属于不简单的了。
“只要是你，就好了。”叶尘清道。
他真的想明白了，其实人和妖，虽然是两个物种，但是他喜欢的是夭夭整个人，身体，灵魂，每一寸发肤，也不会因为她是妖而改变。
况且，他们其实不是妖，他们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灵。
“你能想开就好了，你如果想要我一直留在你身边，我会一直在。”夭夭道。
她其实也说不上喜欢，不过就是想留在他身边，这个想法并非是主观驱使，而是就好像旁边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要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