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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在暗艳阁住了一夜,第二日一早,天才蒙蒙亮,两人便踏上了白雾弥漫的归途。

经过那难忘的一餐,黄芋老人在接下来的两日基本上没怎么吃东西,食欲全无,整个人看起来都焉了一大截。陆辞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次做的事似乎有些过了,心中生出了丝丝愧疚。

陆辞为了弥补这小小的过失,经过再三考虑,最终将手里的蛊毒又给了黄芋老人一粒。这样,只要两个月后蛊毒发作,不用去寻他,黄芋老人便可及时服用,能少受不少苦。

对于陆辞的这一反常举动,黄芋老人感到颇为惊讶,如若不是亲眼看着陆辞将蛊毒从瓷瓶里倒了出来,他肯定会怀疑这蛊毒的真假。也许是被陆辞戏弄的次数太多了吧,他似乎都产生了某种心理阴影。

这一来一去,很快便已到了九月中旬。在大战过后的百废待兴中,时间似乎过得特别快,这段时间江湖上相对太平,各大门派算是度过了一段宁静的日子。

然而,当初挑起这场大战的飞彻崖却并不像其他门派那般有时间调养身心,如今他们所面对的是朝廷大军的四面围困。

不过好在飞彻崖的地势险峻,可谓是易守而敌人却无法攻上去。虽已被围困了一个多月,但是那些将领却是对这群贼子毫无办法,只能以围困之计来逼迫。

既然攻不上去,那么这些将领决定困都要将这些人给困死在崖上,待到断粮之时,看这些人还能逍遥多久。

南涴国的国君是下了圣旨的,誓要将飞彻崖这帮贼子全部剿灭。如若这些将领完不成任务,那么等待他们的便是刑罚,因此,就算这次的任务再艰难,他们也得想方设法完成。至于时间久一点,也无妨。

经过长时间的闭关,孔伯炤的伤势已经好了七八成,在朝廷的大军到来的这一日便出关了。在面对这么一群朝廷的爪牙时,他异常愤怒,奈何对方人多势众,而他的人却在与各大门派的交战中伤亡惨重,破坏了飞彻崖的根基。

加之伤势没有痊愈,而自身的功力仅仅只有原来的四成,因此飞彻崖已完全没有了作战的能力,他暂时也只能忍着,在崖上做起了屈辱的缩头乌龟。

而这一个月以来,出了严密看守出口的人外,其他所有人也都聚集在了崖顶。为的便是避免被朝廷的人抓到,以防这些小喽啰泄露了飞彻崖的一些机密。比如说上崖的入口,这是最基本的,倒不算什么机密,但朝廷的人却是至今都没发现。

出关后的孔伯炤似乎更喜欢待在他的大殿内,平日里有事没事都喜欢往他那个三层台阶上的主坐上一躺,手里把玩着两颗光滑的琉璃球。

顾盼曼他们三人同往日一般,来到大殿向孔伯炤请晨安,随后在各自的位置上落座,静等孔伯炤发话。

时间过去了良久,三人以为今日孔伯炤无事吩咐,正想起身告退之时,孔伯炤却突然睁开了眼,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今日是第多少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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