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什么?”江澜开口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解。
但是，落在季涿的耳中，却带着明显的疏离。
“你是不是后悔昨天为我治疗了？”季涿看着江澜开口问道，冷清精致的面容上露出了几分自嘲。
江澜闻言瞬间黑线，她忽然就跟不上季涿的思维了。
“没有。我从来就这没这么想过。”江澜看着季涿开口说道，清甜的嗓音里是果决。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检查？”季涿看着江澜开口问道，语气冷极了。
江澜听到季涿的话后，艳丽露出了几分迟疑的神情，然后开口说道；“师尊的修为，为什么会下跌的那么厉害？”
季涿闻言没有说话，他原本就气质清冷，此刻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看起来甚是威严，
但是，偏偏他的这种模样，在江澜这里起不到一点的作用。
江澜继续看着他，一双瑞凤眼十分的专注。
“还是说，师尊觉得江澜也不配知道。”江澜看着季涿说道，然后嘴角露出了嘲讽的神情。
似乎再告诉季涿，他们师徒二人都是一样，谁也别说谁。
“心魔作祟。”良久，季涿看着江澜开口说道，眼眸微微低垂。
江澜闻言身体一僵，抬眸看向季涿，却看到他浓密卷翘的眼睫。
“心魔作祟？”江澜重复的开口问道，语气里带着浓烈的不解。
季涿闻言转过头去，将棱角分明的侧面对着江澜。
“嗯，心魔作祟。境界可能以后都再无寸进。”季涿开口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苦涩。
江澜听清楚季涿的话后，一双瑞凤眼中露出了怔楞的神色。
她清楚的记得，上一世的季涿，从未有过心魔。
“什么时候的事情？”江澜看着季涿开口问道，清甜的嗓音被刻意的柔了许多。
季涿闻言没有说话，转头看向窗外的云雾山，那张俊美的面容看起来多了几分落寞。
“师尊不想说，江澜也不逼你。但是，你必须要去药峰。”江澜看着季涿开口说道，神语气里带着几分强势。
季涿闻言没有说话，但是杏眼里写着明显的抗拒。
江澜见状也没有说话，只是将自己的手抬起，放在了季涿的面前，俨然一副任君查阅的模样。
季涿就见状愣住，抬眸与江澜对视，却见她神情没有丝毫的躲闪。
“我从来就没想过让云纹师兄检查，若是像我检查师尊一般，那我只能接受师尊。”江澜开口说道，语气竟是格外的温柔。
苍云山上的药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