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廖以源的变态,在今晚他那种几乎想疯狂占有我那眼神里,就让人害怕,恐惧。
可这一刻面对司寒璟,我才感到无助。
廖以源撕拉我衣服时,我真觉得他是一个不被理智和道德束缚的疯子。
如果没有韩桃,今晚我不一定能侥幸的从廖以源手中逃脱。
因为路过的那些人都带着嬉笑的看着我们,仿佛对他这种行为习以为常。
“别担心,没事,人送去医院抢救及时,除了腿部骨折并没伤及到要害,”司寒璟轻拍着我后背,安抚着。
“真的?”
“嗯,”司寒璟好像不想谈这事,转移了话题,“倒是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酒?”我恍然大悟的道。
“怎么,还没给你吓醒?”
脸上感到一阵吃痛,“醉了就回家休息。”
一觉醒来,宿醉让我的头和胃都很难受。
然而难受之余,响起昨晚发生的事,心里阵阵慌乱。
司寒璟的动作很快,刚到公司就得知资金已到位,项目也正式恢复施工。
办公室内,韩桃抬眸打量着我,“小雨,昨晚吓到你了吧?”
我听闻,摇头说,“不,是惊喜到我了。”
我们心里都清楚这忽然间的变化,彼此都需要时间适应。
看着韩桃,我不由得问,“我想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好几年都深藏不漏,是为了什么?”
听我这样问,韩桃表情一僵,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诚实的点点头,“当初古凉夜跟我说你状态不好,需要人陪伴和照顾,可你戒备心又很强,我若不这样估计很难靠近你。”
“因为你姐?”
“大概是吧,这点我真不清楚,我知道他俩关系不错。”
难怪那晚韩薇会主动提及古凉夜,点了点头,“突然觉得对你好愧疚,作为朋友我竟然委屈你这么多年。”
韩桃怔了一下,慢慢的红了眼眶,“小雨,你这是想跟我绝交吗?”
“当然不是,不过真的是谢谢你昨晚的挺身而出,”我想也没想的说,“对了,你这跆拳道到哪个程度了?”
韩桃听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黑三段。”
突然又气愤的说,“那死变态本就该死。”
“我看眼下该担心我们俩会怎么死的才对。”
早上司寒璟也跟我分析过,廖以源虽不至于落下个残疾,但也伤的不轻,之所以廖启坤没将事情闹大,一是觉得他儿子有错在前,二是他才刚上任不久,就爆出个私生子的丑闻来对自己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