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儿望着白尘离去的背影,眼眶有些湿润。
白灵儿才十四五岁,还没真正与自己爹娘分开过。有些伤心,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片刻后,便恢复正常,与东方婉平子颜,林湛清说说笑笑起来。
韩墨临,东方婉,平子颜,林湛清与韩墨临刚收的弟子白灵儿五人,也踏上了回流云山的路程。
此时还是巳时,日头正高,橙红色的光芒大放。
秋日清空爽朗,天幕风轻云淡。
……
林湛清推辞说心中烦躁,想自己一个人散散心。韩墨临知道自己弟子的情况,别的没说,只吩咐说要早点回流云山。
林湛清便告别韩墨临和东方婉平子颜白灵儿,自己找了一条路而去。
……
一片荒野中有几间砖瓦房,砖瓦房的堂屋中。
林湛清正跪着,两行热泪慢慢的从眼角滑落。
过了许久,林湛清用衣袖把泪拭去,道:
“爹娘放心。孩儿一定会和爹娘当年一样强,纵横天下无敌。解开爹娘的真相,为爹娘正名!”
……
了心禅院,茶室中。
林湛清与那名国字脸的僧人,正坐着喝茶。
僧人轻斟了一杯茶,慢慢的轻轻的把杯子推到林湛清身前。左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道:
“施主多日不见,气色远胜以往。想来这些日子心境大有精进。山僧在这恭喜了。”
林湛清端起茶杯,轻咂一口。一股清雅的兰花香韵瞬间划入喉咙,浸润全身。
林湛清自觉地自身与这处茶室都在兰花清雅香韵的滋润之下,无比的舒适。
道:
“大师廖赞了,这些时日不过是经历些,多少不再像以前那么纠结看重。”
僧人道:
“施主心性纯粹,不拘小节,又不失庄重。绝非一般凡俗中人可比。不过……”
林湛清见僧人欲言又止,知道下面的话或许不好听,但一定有必要。爽朗笑道:
“大师什么时候也这么拘谨了?有话但说无妨。”
僧人双手合十到了一声“阿弥陀佛”
然后语气缓慢开口道:
“心病未除,病症则不断。无非是时好时坏,总归小听不得。施主有大智慧,山僧虚妄几句,施主自然有分辨。”
僧人说完,全心品茶,再未说过一句。
而林湛清早已明了对僧人的话,心中除了苦笑几声,也没太把僧人说的话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