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念璇的身子一僵，她抬起头，惊恐地看着他，声音颤抖着，“少主，我不敢了。”
“不敢什么？”他修长的关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透着一股强大的气场。
“不敢不说话了。”
“还有呢？”
还有？
“不敢惹您生气了。”
“呵。”他嗓音低低哑哑地冷笑了一声。
她抿唇，头埋得更低了。
“记起来了吗？”
“我……”
“还没记起来？”
“不，不……”她怕他又要她再看一遍视频，“记起来了。”
“那就开始。”
“……”
她偷偷看了眼出现在液晶屏上一丝不挂的两人。
“少主，可不可以先把电视关了？”
视频还在循环播放，那宛如魔音般的声音也依然在房间里回荡着。
他抬眼，斜睨着屏幕上的女人，“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
“……”
她脸一红，低头不说话。
“还是对我的表现不满意？嗯？”他意味深明地看了眼她。
“……不是。”
她的脸越发地涨红了。
“让它开着，没我的允许，今晚都不准关，听见了吗？”
今晚都不准关？
他是想让她一晚上都在看他们交欢的视频吗？
这是一种侮辱，专门针对她的侮辱。
偏偏对于这种侮辱，她连说一句抗议的话都不敢。
“嗯？”见她走神了，男人不悦地哼出了一个鼻音。
“听见了，少主。”
现在的她，只能服从。
否则，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会杀了她。
她不想死，她还想质问妈妈为什么要把她卖了。
还想让爸爸带她去法国巴黎的街头游玩。
她还有梦想没实现，所以，她不能死。
“我喜欢聪明的女人。”他微微偏头，目光冷冽地扫了眼她。
女人，于他而言，只是可有可无的暖床工具而已。
他身边从来不留无用之人。
“是，少主。”她声音颤颤地回道。
十八岁的她，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些了？
爵西琛收回视线，解开身上的衬衫，露出强而有力的胸膛，他躺在床上，两腿交叠在一起，双手枕在脑后，见她还站在原地不动，他斜睨着她，“脚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