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跟战老有关！”
威尔开口。
司念猜到了，“请说！”
“我听意大利那边说，战老身体越来不行，现在什么都吃不下。”
司念蹙眉，她还记得第一次见战老，他拿着拐杖打人意气风发的样子。
转眼间，已是个生命垂危的老人。
见司念蹙眉，威尔继续开口“司小姐，战老不会伤害三少爷跟孩子，因为……”
虽然战老不让说，可为了能带着孩子回去见他最后一面，有些事他非说不可。
“因为什么？”
“战老怀疑，当年三少爷母亲背叛他的事，是被人陷害。”威尔说道，“或许他知道自己冤枉了三少爷的母亲，所以心里愧疚。”
“战老喜欢小糖果，是因为她长得很像三少爷过世的母亲。”
司念不敢相信的睁大双眸，小糖果长得像战牧擎的母亲。
所以战老才将那块刻着战牧擎母亲头像的玉佩，送给了小糖果。
“所以司小姐，我本来是想强行带走小糖果的，可三少爷将她保护得太好。”威尔耸耸肩，“战老时日不多，就算他想补偿三少爷，也已经来不及了。”
该说的威尔已经说了，现在就看战牧擎想不想回去。
――
晚上战牧擎下班回来时，司念正坐在沙发上发呆。
“威尔来找过你？”
男人将外套递给女佣，低沉问道。
什么都瞒不过他！
司念将威尔说的话复述给了战牧擎，听后只是冷冷一笑“现在后悔有什么用？我妈能死而复生！”
战牧擎将头靠在司念腿上，黑眸深深的盯着她“我今天接到老头子的电话，他给了我条件！”
“什么条件？”
“带孩子去见他，他给我结婚证！”
司念蹙眉，“战老之前不是要饼干吗？”
“他倒是想要。”战牧擎冷哼，“也得他有命要！”
司念抿嘴，战牧擎真的恨透了战老，她何尝不是！
“那你答应了？”
“没有！”战牧擎握住司念的一缕头发把玩，“你不想孩子去古堡，就不让他们去。”
司念没再说话，脸色有些难看。
“你改变主意了？”战牧擎猛地坐了起来，目光深深的盯着她。
司念摇头，苦笑“我只是想到战老快死了，却没人肯陪在他身边，觉得很可悲。”
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