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司念眉头一皱，她昨晚想了一晚上，还是想带着孩子离开。等战牧擎的病彻底好之后，她再带着孩子回来。
可母亲离开，什么都说不了，司念只好先接电话。
“喂！”
是个陌生电话，司念淡淡开口。
“surprise!司小念！”
电话那端忽然传来一个十分不正经的声音，司念浑身的血液凝固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是战牧擎的二哥，战牧寒！
司念握着电话，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战牧寒知道自己这样贸然找她，肯定是吓到她了，可现在没办法，必须找！
“喂，司小念，本二少的对你这么没有吸引力吗？你听到是我，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战牧寒的声音，司念喉咙有些酸涩干涩，就连眼眶也湿热起来。
好熟悉的声音，三年前在别墅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叫她的！
沉默几秒，司念才轻轻开口：“战二少，好久不见！”
说话时，心在微微抽痛着。
――
安静的咖啡厅，隐蔽的包厢。
司念在战牧寒对面坐下，看着没有任何面变化的战牧寒，有些感叹：“好久不见！”
看着司念脸上牵强的笑容，战牧寒有些心酸。
跟老三的这段感情里，司小念是牺牲最大的！
当年在那样的情况下让她离开老三，最痛苦其实是她！
他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盯着司念的脸，战牧寒微微一笑，认真开口：“老三叫我二哥，你不介意的话也叫我一声二哥吧。”
这句话，是战牧寒对司小念的认可！
在这世界上，老三是疯子，而司小念是唯一能治好他的解药！
所以在司小念离开后，他变成了彻彻底底的疯子！
听见战牧寒的话，司念愣了一下，随即眼眶红了起来，苦涩的笑了笑，轻声开口：“二哥！”
“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战牧寒给她倒了茶，低沉问道。
司念放在腿上的手慢慢捏紧，她有两个宝贝陪着，除了晚上时间倒也没有那么难熬。
可她能想象，没有她在身边，战牧擎的日子会过得过艰难！
她想将孩子的事告诉战牧寒，可是她又怕走漏风声，让战家那边的人知道。
所以，少一个人知道，俩孩子就少一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