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没想到战牧擎会问这样的问题，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沉默几秒，司念从战牧擎怀里坐起来，一脸认真的看着他：“可是没有如果了！”
“如果可以，你会怎么选？”战牧擎有些咄咄逼人，眉头紧皱。
司念抿了抿嘴，才轻声开口：“战牧擎，在孤儿院时，你跟小九都对我一样重要。如果你非要我选择，那我选择遇见你……”
战牧擎松了口气，可表情却轻松不起来。
他知道，司念的话还没说完。
果然，下一秒……
司念继续开口：“既然时光能够重来，也遇见你后，一定也不会让小九再出事。”
战牧擎怔愣几秒，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低头去吻她拧成一团的小脸：“好了，我开玩笑的，我们继续讲故事……”
话是这样说，可司念的心情却突然变得不好。
战牧擎这么一提，她便想起霍季川跟小九的关系，这么久了还没查出来。
国际侦探说，霍季川那边好像故意在隐藏什么东西。
除非那东西……不想让人知道！
司念眉头一皱，这件事她一定要今晚弄清楚，不然迟早会被战牧擎察觉。
――
吃过晚饭，战牧擎将战牧寒叫了过来商量集团的事。
战老手下出来的儿子，对商业可以说了如指掌。
让战牧寒代替战牧擎去管理集团几个月，完全没问题。
司眠的事急不来，再加上眠眠不想他一直待在家里，战牧寒只好答应下来。
战牧擎跟战牧寒在书房聊事情，司念便跟司眠坐在沙发上，看着糖果饼干自己在地毯上玩玩具。
盯着司念的一对龙凤胎孩子，司眠眼底是藏不住的宠溺跟爱意，恰好被司念看到。
司念心里咯噔一下，笑容有些僵硬。
“我想生个像糖果这样的女儿，可战牧寒想生儿子！”
听见司眠声音，司念才回过神，好奇的看着他：“为什么，男人不是都喜欢女儿吗？”
比如战牧擎，要是她再生个儿子出来，那男人肯定要抑郁了！
“战牧寒说，可以保护我。”司眠笑着开口。
虽然听起来有几分的玩笑话，可确实让人心里暖暖的。
所以，二哥是真的很爱眠眠。
“眠眠，其实你跟二哥都还年轻可以先忙事业，等以后稳定了再要孩子。”
司念轻声开口。
她害怕司眠现在就着急要孩子，会发现自己身体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