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车越开越偏，几乎已经到了郊区。
战牧庭下了车，扫了一眼周围的荒凉，将战牧水紧紧抓在手里，抬眸看向旁边的医生冷声开口：“Angela在哪儿？”
医生抿嘴，神色凝重：“她哥哥在里面，她也只会来这里。如果你们靠的太近，会被她发现。”
哥哥？
angela的哥哥么？
战牧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安静的跟在战牧庭身边。
“你们等在这里我去找她，会将她带回来。”医生苍白着脸开口。
“你知道该怎么做。”
战牧庭冷声开口，手上有医生害怕的东西，丝毫不担心他会跑掉。
战牧庭没再说话，看着医生开着车往前走。
外面有些冷，战牧庭拉着战牧水回到车里，吩咐司机开了暖气，又给她的腿披上毯子。
看着战牧庭难看的脸色，战牧水忍不住开口：“你在想什么？脸色好难看！”
战牧庭身子僵硬几分，目光落在她脸上。
“水水，你相信我无论如何都只爱你。”战牧庭的手抚摸着女孩儿干净的小脸，柔声开口：“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那些照片，他不会让水水有机会看到。
“战牧庭，你在说什么？”战牧水一头雾水，“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战牧庭深深的看战牧水一眼，勾唇一笑：“没事，现在是要治好你的病！”
提到病情，司念总觉得心里怪怪的，说不出的滋味。
就好像有件事积压在心头，却怎么都想不起。
――
五分钟后，战牧庭忽然接到医生的电话。
“angela跑了！”医生声音颤抖，有些急迫，“她大哥也没在，应该是提前知道消息。”
angela跑了？
隔着电话，战牧水能听到医生的声音，心凉了个透。
“砰！”
战牧庭将手机狠狠砸了，阴沉着脸冷声吩咐：“开车过去！”
这还是在车里，手机还是被砸得四分五裂，惊天动地的声音不仅吓到前面的司机，也吓到了战牧水。
看着战牧庭冷得快杀人的目光，握住他的手，轻声开口：“没事，迟早会抓住她！”
迟早？
战牧庭看向战牧水，眼底满是愧疚跟野怪。
若不是他，水水也不会被angela盯上，都是他的错。
看着水水每天晚上睡不着做噩梦，犯病时神情恍惚时的场景，战牧庭便更加自责，不想再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