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被战牧擎轻而易举接住，男人抬手剥开，顺势递给战牧庭。
“大哥，消气！”
战牧庭接过了，可还是冷着脸追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死不了，智力退化罢了！”战牧擎轻描淡写，“解药伤到大脑神经！”
“但是可能会忘记司念跟你们，所以大哥，我如果将她忘了，记得一巴掌把我打醒。告诉我，她是我最爱的女人！”
战牧庭蹙眉，张着嘴说不出话！
智力退化……
智力退化后……会变成什么样？
傻子？
“三弟……”
“大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战牧擎勾唇一笑，“智力退化跟失忆不一样。失忆是一下子全都忘了，可智力退化是缓慢的过程，或许我的智力退化到两岁还能认出司念，至于能不能认出你们……我就不敢保证了！”
“症状已经开始了，是么？”
“在景城的时候已经开始了，当时没在意。”
战牧庭彻底愣住了，他不能看着战牧擎智力衰退。
他要是出事，后面那帮虎视眈眈的豺狼肯定会借此机会除掉他。
“所以大哥，我需要你镇住战家。”战牧擎深深看他一眼，“我答应罗伯的要求只是缓兵之计，他没有父亲的脑子，也没父亲残忍。”
“我去英国会尽快拿到解药，救出司眠，到时候一切都会没事。”
至少，他要先将司眠救出来送回二哥身边。
这是他欠他的！
“罗伯既然敢让你去英国，怎么可能轻易让你拿到解药。”战牧庭担忧开口，“老三，你跟司念经历这么多才在一起，我去跟罗伯谈，我给他养老送终，做什么都可以！”
战牧庭这样说，战牧擎有几分的感动：“大哥，这件事我会解决。对了……我明天会跟司念领证！”
“恭喜！”
战牧庭虽然笑着，可笑容若是苦涩的。
老三为战家牺牲太多了！
“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一定告诉我。”战牧庭轻声开口：“老三，我这个做大哥的愿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嗯。”战牧擎微微点头，转身离开时，眼睛湿润了。
――
第二天要领证，司念兴奋得一晚上没睡着。
翻来覆去几个来回，天就亮了！
战牧擎伸手将她捞进怀里，慵懒开口：“怎么了？”
司念红着脸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