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哲严肃地讨价还价，“七成可以吗？”
“成交。”
卓哲“……”
他转过头问小渣子“我是不是要少了。”
小渣子鼻观眼眼观心，“您觉得呢。”
卓哲看向正在喝凤傅说话的墨兮，垂头叹气。
“失策失策，美色误人呐。”
小渣子“……”就算没有美色，您不也准备卖个好吗。
“我回去后会下旨封你为……”卓哲话说一半，问向小渣子，“你说封什么好？”
“您觉得呢？”小渣子将问题丢回去。
“你不给我出谋划策，我怎么知道？”
“……”小渣子“我看圣女挺好。”
“一个王朝要什么圣女，跟个邪教似的，换一个。”卓哲转过头对墨兮笑道“不如就圣仙如何，地位堪比摄政王。”
小渣子“……”您都想好了，还问我做什么。
墨兮一顿，“我没意见。”
就是这个名头颇为让人想吐槽。
不过想想，马上就要玄幻加魔幻位面了，也可以忍耐。
“如此，便定下了。”墨兮站起身，卓哲也跟着起身。
“姑娘住在哪？我回头让人给你把圣旨送过去。”
“不必，找个偏僻清幽点的地给我修座府邸，修好了我会过去。”
卓哲也不问她如何知道，面上堆着笑，“走好。”
站在一旁看着的小渣子默默撇过头，实在太丢人了。
墨兮两人走后，卓哲一下子瘫在椅子上，打了个响指。
“小渣子，剩下的食物全部打包，一个不留！”
小渣子跟着卓哲来过这里很多次，随身带着打包器具。
他边打包边不解地问“为何您对虞姑娘那么宽容？”
自小跟在这人身边，小渣子对卓哲可是清楚得很，面上看着像个纨绔废物，但做事从来都精打细算，从来都无利不起早。
那姑娘虽然确实是人间少有的绝色，但真正的卓哲也不是轻浮之人，总不可能真的是因为美色吧。
卓哲懒洋洋的，眼皮都不抬，“嗨，朕哪儿是宽容，人家是高人，总归要尊敬点不是。”
“您那儿看出来她是高人？”
卓哲轻哼。
“哪来那么多问题，说了你也不懂。”他从人进入酒楼以后就在试探，但这话能告诉他吗。
一脚踹到桌子上，看着气势汹汹，但桌子一点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