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还有一个人吗。”
“他只能算跟班，怎能与你相比。”
墨兮啧啧两声，“真可怜，你看他都把委屈摆在脸上了。”
丽芙赶紧回头，“巴德，我只是……你居然在笑！”
巴德被打，夸张高呼，“饶命啊。”
“饶命什么饶命，我看起来很凶吗？”
“没有没有，丽芙最可爱最温柔。”
“哼。”
墨兮颇有兴趣地两人的相处方式，看得丽芙微恼，“墨兮，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墨兮一笑，“要不要回人鱼王国。”
“我才刚出来没多久……”丽芙瞪眼，看向自己旁边的男人鱼，轻哼了一声，“也行，回去看看父母。”
巴德无声一笑，被丽芙看见。
“你笑什么笑？”
“我高兴。”
“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再笑我打你。”
“不笑了。”
墨兮懒懒地躺在珊瑚上，半眯的眼带着魅惑妖娆的光。
“你们回去，我就不去了。”
丽芙惊讶，“一起出来的，不一起回去？”
“我前段时间才回去一趟，现在还回去，我怕到时候他们会猜我到底是个什么存在才会一连回去两次才都不带人。”
丽芙听闻，顿时想起了自己。
她貌似和墨兮相反，出来没多久就把人带回去了。
“你等我回来找你。”
“可以，只要你找得到我。”
丽芙哼了一声，挽上巴德的手，“小瞧我。”
“没有。”
“走了。”
“嗯。”
两人鱼游走，只剩下墨兮一人鱼。
“毛球，你说我们能干些什么呢。”
没有他在的日子，似乎有些无趣。
毛球倒了个身，看到颠倒的天地。
要不倒立？
墨兮噗嗤一笑，“想不出来也不用这么糊弄我。”
她半眯着眼看着被阳光照得发亮的水面。
就算看了很多次也看不厌，浮着光的水晃动着，像要游远，却一直在原地。
夜晚的时候等待，晨起的时候迎接。
光和水。
就像一对恋人。
墨兮忽然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