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兰溯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我没想过跟她厮杀，渺渺要什么我都给。”
“要自由呢？”
他微滞，没有说话。
君知渺走过来，刚想开门问席承郢点事。透过玻璃看到霍兰溯的背影，人僵了下。
席承郢给她使了个眼色，等她走开，才继续说道：
“你倒挺好的，就是没真正为她想过。你知道渺渺就是被家里限制太死才过来遥远的S城吧？过来了，你又把她当金丝雀一样保护起来。”
“她上学期遇上的麻烦你没少帮忙吧？自己闷不作声处理了，周末就又带她去玩，君知渺上一年除了学习还行外，其他什么都没进步，你准备让她毕业了就嫁进你家当贵太太？”
“……我没这样想。”
霍兰溯声音都有些低：“我只是不希望她过的太累，我希望她永远开心着就好了。其他事我来处理就可以了。”
席承郢低笑一声，似是在嘲讽他想法幼稚：
“人总是要长大的，总有人会在你不注意的时候伤到她，所以自己强大独立才是最要紧的。”
席承郢说完才往门口走，顺便拍了下他肩膀：
“最近别打扰君知渺了，她工作很累，还要跑学校项目，还打算考证，估计是忙的不行。等她能跟上你了，她会来找你的。”
两人重新回到会议室，霍兰溯自回来便在走神。主讲人下台时，他都没反应过来鼓掌。
等会议解散，君知渺跟着席承郢坐电梯下楼，状若不经意问道：“你们刚刚在阳台聊什么？”
“感兴趣就直接问，装啥漫不经心。”
席承郢打开车门，等她系好安全带才发动车：“我跟他说，你最近很忙，别来缠着你了，他应该是听进去了。”
君知渺一愣。
本以为席承郢是开玩笑的，没想到自那天后，除了上课外，霍兰溯真没出现在她眼前。
她一直觉得S大很小，走几步就能撞见熟人，后来才发现只要愿意，有些人大概几年都不会在路上遇见一次。
当时分手了还没觉得这么难受，等真正连话都说不上了，君知渺突然有些难过。
幸好工作量够多，回来学校除了上课外还要帮老师做项目，每天都要忙到半夜，根本没时间想其他的。
张歆躺在床上看剧，看君知渺还在加班做报表，叹了口气：
“原先还觉得你能进席星真的是太幸运了，看你一天天加班，我突然感觉幸好我没被选进去，不然非要被累死。”
“也不能这么说，锻炼还是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