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说你有话要跟我说，不知想要说什么？”
其实这依旧没有把沈明哲的思绪拉回来。
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了，沈明哲才回过神来，回神后发现楚歌就坐在他不远处，看着他，不是那种柔情的相望，而是向看白痴的眼神那样。
见他回神了，楚歌并没有别的举动，依旧看着他。
沈明哲知道是自己发愣太长时间了，可这也不能怪他，旧忆就像一扇窗，推开了就难合上。那过去的一幕幕就像噩梦席卷而来，更像是梦魇，让人无法苏醒却又备受煎熬。
“等的久了吧，是我的不对，可是我又摆脱不了这记忆。”
沈明哲淡淡地摇摇头，楚歌本来还想责怪他让她好等，却又想到自己何尝不是被那些记忆折磨的体无完肤。
两人又像是心照不宣似的，一句话不说，各自回各自住处。
回去后，楚歌又想到沈明哲想告诉她，又不想告诉她的事情。
那件事到底是什么事，直觉告诉楚歌，那件事肯定很重要，非常重要。
可……到底是什么事呢？
楚歌心里有疑问，吃了饭又觉得有些积食，总觉得有些难受，不是胃难受，是心发出的那种隐隐约约的不安。
至此，楚歌一夜都睡得不安稳，早晨醒的也很早，天还有些灰蒙蒙。
又或者是天气的原因，让楚歌觉得心里不舒服。
四十还在软塌上睡得香甜，楚歌也不忍心打扰，照顾她尽心尽力，视为亲人的四十。
离开秦国将近一年三个月了，不知道另一个风一样的女子兮兮怎么样了。一年多的时间，怕是也快要及笄了，不知道选没选好人间。她期盼着兮兮有好人家就嫁了吧。
四十已经及笄半年有余了，四十不提此事，她就更加不会提了，她有私心，她不想让唯一亲近了人再离开她。
女子十五就嫁人，也是很早的。如今她们不在秦国，也就没有必要守着秦国的礼节。
听闻南蛮的女子及笄礼，要等到十八岁呢。
十八岁再嫁人多好，心性也该成熟了，也懂得保护自己了。
若不是她是穿越之身，怕现在已经沦为政治斗争和后宫之争的炮灰了。
可是就算她是穿越来的，心性成熟，能看透很多事，但看不透摸不清的事情依旧很多。
她还是沦为了那个后宫之争的炮灰。
“你说什么？”
楚歌后退一步，不可置信地跪倒在沈明哲的御书房。
“真艾拜了阴阳师为师，偷学了禁书，拿自己一半的身体和只有三年的寿命变成了你的模样，骗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