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市第一院。
院长办公室里，蔡荣生知道上次活检试验最后阶段是当班的马医生。
之后活检试验结果失败了。
“蔡院长！”
“进来....”
走进来的正是检验科的马医生。
他缓慢地走进来，微微低着身子，有种胆怯。
“蔡院长你找我！”
蔡荣生点了下头，“我找你来，是想了解下之前活检试验是怎么失败的，你知道吗？”
马医生摇摇头，“我，我不知道....”
“你回答很干脆，你不知道！”
蔡荣生一下把脸拉下来，“那天可是你在院值班，有值班护士看见你去食堂吃过饭又打饭回检验科。”
“噢，我想起来了，那天是给孙耀的学生送饭去了。”
马医生假装想起这件事。
“那你那天为何给他送饭！”蔡荣生直接质问。
“我是看其他人都去吃饭，怕年轻人为了工作赶不上饭点，所以.....”
“放屁....”
蔡荣生直接拍桌大声叫道：“你值班那天，人家学生吃了你送来的饭就闹肚子，结果试验最后阶段失败，你说这事巧不巧？”
眼前的马医生见蔡荣生发怒，他心跳加速。
额头汗水频频冒出。
不知道蔡荣生调查到什么地步。
“我真的不知道....”
“你是不知道！还是真不愿意坦白？”蔡荣生眼睛微微眯着，可以看到余光中闪烁着寒芒。
“蔡院长，你要相信我，我真不知道.....”
“你去人事科办理离职吧！”
蔡院长已经从对方表情中，判断出这马医生是听从陈启中的安排。
两人私下还有点交情。
马医生脸色发白，表情激动，“蔡院长你不能开除我，我真不知道啊！”
“我不能开除你！呵呵.....”
蔡荣生轻笑一声，“不得不说你挺讲义气的，到最后也不松口，别以为你跟陈启中那点事，别人不知道！”
“行了.....你赶紧滚出一院。”
马医生知道蔡荣生已经知道，立马恳求，“蔡院长，是副院长让我这么做的，请你给我一次机会.....”
“迟了，机会给过你了。”
这回马医生哑口无言，像泄了气的皮球，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蔡荣生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面无表情。
他只不过也是试探一下而已，正给叶离给猜中了。
而现在陈启中正为外甥陶壬凡办理丧事。
殡仪馆里，陈启中知道陶壬凡尸骨无存。
定制了一个空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