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霏霏回嘴。
“我刚坐在这里时，对在场的各位，我没说一句难听的话。我就是当在场的人是长辈。想当我的长辈，就得有长辈的样子。张嘴闭嘴对我没一句好话，这算哪门子前辈？谁要请他们当长辈谁请去。”
坐在最后一位的男董事指责格霏霏：“你不要太过分！这公司不是你樊家的！”
格霏霏微微一笑。
“多谢指教。正因为这家公司，不是我樊家独有。弄垮公司，债务我们各自按比例分摊。我也没意见。你们就可以回各自家当你们的祖宗，不用再看我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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