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贺望茵把萌萌抱起来。
“可是祖爷爷说，已经给萌萌订了好多好多的漂亮衣服了。”萌萌歪着小脑袋，“萌萌需要穿那么多衣服吗？”
“祖爷爷订的是给萌萌参加宴会用的，妈咪要带萌萌去买的是平时穿的，不冲突呀。”贺望茵抱着萌萌坐到了沙发上。
钱老先生一向宠孩子，从钱滢聚到贺望茵再到钱萌萌，都是这么一路宠过来的。
萌萌抱住妈咪的脖子，把小脑袋搁在贺望茵的肩膀上撒娇。
“妈咪呀，大家都好爱萌萌呀。”她小小声地说。
贺望茵笑了，她无限爱怜地亲了亲萌萌的小脸，“萌萌以后要说，萌萌好爱大家呀。”
“萌萌好爱妈咪和祖爷爷啊。”萌萌有样学样。
贺望茵又亲了亲她的小脸，“萌萌好乖，妈咪也爱你。”
“妈咪，”萌萌突然歪着脑袋，“老师今天教萌萌学习，让萌萌记住家里人的名字，嗯……萌萌的爸爸叫什么名字呀？”
贺望茵一愣。
萌萌三岁了。
可是她从来没有在萌萌面前提到过慕衡遥。
幸好萌萌平时在她和钱滢聚那里得到了足够的爱，所以也从没羡慕过别的小伙伴有爸爸。
在国外的时候，贺望茵身边也出现过其他的追求者，周围的人都知道她是单亲妈妈，不少男士都对她有意，为了追求妈咪，自然要讨好萌萌了。
所以萌萌才会有见到对妈咪好的人，都以为要当自己的后爸爸。
但她从来没有问过贺望茵关于自己亲爸爸的事情，也没有问过贺望茵为什么别的小伙伴都有爸爸她没有。
如今她这么一问，贺望茵一时间……有些犯难了。
“妈咪……”见她沉思，萌萌抬起小手摸了摸她的脸。
“没关系没关系，妈咪不难过，萌萌不要爸爸了。”她说着，亲了亲贺望茵。
贺望茵哑然失笑的同时，心里又有些心酸，“萌萌的爸爸，叫……慕衡遥。”
“慕――衡――遥。”贺望茵一字一顿地告诉她，“不过这是妈咪和萌萌之间的小秘密，萌萌不要告诉任何人，可以吗？”
“祖爷爷也不行吗？舅舅也不行吗？”萌萌见妈咪认真，也努力做出严肃的样子。
“都不行，任何人都不行，任何人。”贺望茵叮嘱。
萌萌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然后歪着小脑袋，“妈咪，你有没有爸爸的照片呀。”
“有的。”贺望茵拿出了手机。
小宝宝眼睛嫩，她从来很少让萌萌玩手机，所以萌萌也没有机会翻她的照片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