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啊。”律师连忙拍着马屁，“你现在正当红，良禽折木而栖，这种日薄西山的公司，耍耍他们就得了。”
“而且就是一个网剧而已，我现在的身价怎么可能还接这种剧？有上星的剧给我我不挑，要他这个？我疯了差不多。”李禹溪嗤笑着，“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傻叉！”
两人并肩走过，并没有注意到电梯间旁边的安全通道那里，隐约藏着几个身影。
等到他们坐电梯下去了。
贺望茵和孙思汶才牵着萌萌走了出来。
“刚刚那个人，不是李禹溪吧？不是吧？”孙思汶的偶像滤镜已经稀碎了。
“是不是，你这个粉丝还不清楚？”贺望茵打趣，“十八层的滤镜也能看破了吧？”
萌萌苦着一张精致白净的小脸，“萌萌不当奶狗狗，奶狗狗好臭的。”
“好，萌萌就是妈妈的小萌萌，不是什么奶狗狗。”贺望茵安慰萌萌，对孙思汶道，“我们进去吧。”
“几位是来做什么的？”快要走过前台了，才有一位前台小姐懒洋洋地从手机上抬起头来，目光随意地扫过三人，“我们这里不招童模。”
萌萌有些怕生地躲到贺望茵的身后，摇摇小脑袋，小声道，“是萌萌呀，不是馍馍……”
“我找周姐。”贺望茵单手抱住萌萌说道。
“找周姐也不行，我没听周姐说要招童模，”前台小姐的态度说不上不好，但语气里透着十足的懈怠与消极。
贺望茵在心底叹了叹，不再和她说什么，抱着萌萌就朝公司里走。
四年了，这里的布局也没有变，公司里很干净，但四处透着一股萧条的味道……
按照周姐女强人的个性，不至于让公司沦落至此才对。
“诶，你等等，你不能随便进去，找谁你说啊。”等贺望茵都走了一大截了，前台才像终于想起了什么似的，追了过来。
贺望茵站定，依然抱着萌萌，淡淡地看着前台小姐那张无欲无求的脸，“我说过了，我找你们周姐。”
“你找周姐什么事，你要先说啊。”前台声音有些大，也透着不满与烦躁。
贺望茵：“……”
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因为闹出了点动静，有些员工都围过来看热闹，其中一位看到贺望茵的脸，突然大惊：“啊！”
也陆续有人把贺望茵认了出来，“是茵姐！”
“茵茵姐！”
前台倒是懵了，“什么？”
“茵姐！茵姐回来了！”最老的梦影员工跳了出来，冲上来，比见到工资卡上多了个位数还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