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我反对！”被告律师疯了似的喊了起来，“没有事先提交的证据不能成为呈堂证供！这不能算证据！”
史凡谆也慌了，看看律师又看看屏幕。
“反对有效。”法官不得不依法办事。
“哦，那好。”贺溥宸的律师点点头，挥手让助手把投影幕撤了下去，“那大家就当刚刚什么都没看到好了。”
他笑了笑，“我刚刚什么都没放出来，大家当那些照片都不存在吧。”
被告律师一口鲜血喷出来。
怎么可能当没看见？
不仅仅是全法庭都看到了，全网都看到了好吗？
“那我继续我的问题，史凡谆先生，既然你和许菲儿是男女朋友关系，为什么刚刚你要撒谎否认你们之间的关系呢？”
“反对！这和本案无关！”被告律师也知道史凡谆已经中了对方的圈套，这时候只能无脑反对一波了。
然而法官摇头，“反对无效。”
分明是有关系的好嘛？
双方的论点现在就在许菲儿身上，这个女人脚踏两只船，并且是早期有可能和剧本接触的人，也是此案的关键人物。
史凡谆一脑门的汗，“我们……我们是有过一点点关系，在她和贺溥宸之前是有关系的，但是他们在一起之后，就没有了……”
“你确定没有？”贺溥宸的律师问道。
史凡谆无声了。
不敢回答有，也不敢回答没有。
说有，那就是又说谎了，说没有，那万一对方还有其他证据呢？
“史凡谆先生，请回答我的问题，你和许菲儿，确定在她是贺溥宸名义上的女朋友的同时，也没有发生任何关系？”贺溥宸律师问。
“被告方律师，你不能对我的当事人进行言语上的逼迫。”被告律师有点谎了。
“法官大人，我有证据要呈上来。”这一次，贺溥宸的律师率先申请了。
“我确实是和许菲儿一直保持了男女朋友的关系。”突然间，史凡谆开口说道，“不过，她和贺溥宸根本不是恋人关系，他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什么？
被告律师又是一口鲜血。
当事人，不带这样的，你先前没有和我说过这些啊。
还有，不要在法庭上擅自不打自招好不好？
别人的证据都还没呈上来啊！
史凡谆梗着脖子，“不信可以问贺溥宸，他们之间有没有发生过关系？许菲儿，一直都是我的女朋友！”
贺溥宸，一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