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可能依然是个笑话，还要连累你一同被嘲笑。”他没有版权，他的原创被别人偷盗了。
“所以，你现在相信是许菲儿出卖了你？”贺望茵听出了他话里隐藏的意思。
“我不想相信她是那样的人，”贺溥宸低声道，“她也不承认。或许……她真的没有……”
“你爱她吗？”贺望茵突然问道，“哥哥，你认真的回答我，你很爱她吗？”
她郑重的神色，让贺溥宸迟疑了。
“我……”
他爱许菲儿吗？
这个问题，如果换成从前贺望茵回答他，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爱。
但现在，冷静下来，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爱还是不爱。
“我不知道。”他矛盾地回答，“可是，我……”
真的要他马上分手，他却狠不下心来。
如果错怪了她，怎么办？
如果她真的像她表现得那么爱他，他却误会了她，要怎么办？
“那你今晚上是想回去，还是到我那里去？”贺望茵问。
“你哪里？”
“是……周姐那里，”贺望茵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打算带他去四合院，“我和周姐在帝都是合住的。”
她没说谎。
那套房子很大，周姐、周奇奇和她都各有一间房。
“去你那里。”这一次，贺溥宸没有半点犹豫。
贺望茵把他带了过去。
周姐今天会住影都那边，她让贺溥宸住自己的房间，自己跑周奇奇那边去睡了。
坦白说，平时除了周姐偶尔过来，没人回这边住。
贺溥宸看着崭新的房间，再迟钝也察觉这里没什么生活痕迹。
“平时我们都在影都住，毕竟公司在那边。”贺小姐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奇奇也在剧组。”
贺溥宸没再多问什么。
关门的那一刻，他突然叫住了贺望茵，“茵茵，谢谢你。”
谢谢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没有抛弃我。
让我知道，哪怕我真的一无所有，真正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我依然有你。
有你不离不弃。
他没有问贺望茵，他没有版权，没有证据，贺望茵为什么依然要继续拍这部剧。
莫名，他是那样的信任她。
或者说她只是单纯任性，想要用这种幼稚的方式替他出口气。
但无论她要做什么，他都不会去管教她，不会去责备她，不会去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