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笙现在还处于懵逼状态。
三年而已，怎么连老吴都混成天使了？他怎么可能成为天使？
这里不是已经消失在管理者的管理范围内了么？除了小茗的老爹外，还能有另一个管理者找到这里么？
总不能是小茗她爹和老吴一见如故，随便丢了个天使权柄给他吧？
这也说不通啊！
还有这座读作博物馆，写作废墟的地方又是怎么回事？
老吴都成天使了，不论哪种情况，这里都不应该变成这个样子才对。
一系列疑惑充斥着涂笙的脑海，可因为不了解周围的情况是否安全，他也不好进入【先知】状态去了解这些事，只有耿直地朝吴昊癸发问。
“不急。”
涂笙不可能这么不明不白就跟吴昊癸离开，先朝他露出一丝微笑，并将汪雪凝挡在了身后问道：“我看这里风景不错，吴叔叔，我们还是就在这里聊吧。”
“小家伙还挺谨慎。”
吴昊癸笑了笑，非但没有介意涂笙的行为，反倒似乎有些赞赏：“行吧，不过这件事说来话长，你又想从哪儿开始听？”
“就从您怎么成为天使开始说吧，您……是怎么成为管理者的？”
“杀了一些管理者，自然就获得了权柄。”
杀了管理者？还是一些？
涂笙和涂小茗眼中同时露出怀疑之色。
那可是管理者，除了同为管理者的存在，其他人根本不可能致其死亡！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么……”
吴昊癸无奈一笑，又抬手指了指天空：“你们也是管理者，就没发现这里有什么不对劲么？”
“嗯？”
涂笙之前怕一不小心进入本源战场，所以所有人都收敛了权柄。
现在听吴昊癸这么说，他还是好奇地拿出镰刀，重获权柄的同时，抬头看向了空中。
天还是那片天，可不知道为什么，天穹之下似乎被某种东西遮盖了，让涂笙觉得有些难受。
“是天幕。”
吴昊癸开口解释道：“天幕之下，所有管理者都会失去对因果线的操控，也不会进入本源战场，所以他们能使用的就只有天地之力。
从等级上来说，一个普通的管理者和当初的我差不多，而天使也只是比当初的我高上一线而已，只有命天使才有把握灭杀我。
在这种情况下，我夺取一些权柄不是很简单的事么？”
涂笙从吴昊癸的话里得到了部分讯息，一个猜想不由涌出脑海：“所以……我们和管理者彻底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