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兰愣了一愣。这个人就是医生?他看起来那么单薄,那么年轻。。。。
白大褂见她不说话,皱眉问她。“是来看病的还是来捣乱的?啊?我说了我不拆迁!”
吴晓兰吓了一跳,“是看病是看病,哦,不是。”
白大褂把听诊器拿下来丢在了桌子上,看着她。
吴晓兰赶紧把小卡片拿了出来。
“我是看见这个来的。”
白大褂把卡片拿过去看了看,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吴晓兰没听清。
“是催眠,对吧?真的可以让人忘记一些事情吗?”
“可以,但是效果因人而异。”白大褂把卡片放在了桌子上。
“哦。”吴晓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做这个治疗,有可能成功,也有可能失败,总之我还在探索当中,如果不成功,不收费。”
白大褂把处方笺放回了抽屉。
“如果不成功,会有什么后果?副作用什么的?如果成功,怎么收费?”
倪月忽然插话。
白大褂看了倪月一眼,拿着手里的笔,缓缓的敲击着桌面。
“这个本来是创伤后心理调节的一种疗法,虽然有研究但是临床应用不多,所谓失败,就是根本没有让你忘掉什么,或者最多让你记忆紊乱一点,没有什么器质性的伤害。随便你做不做。如果成功,也就收取一些材料费和工时费,不多,不超过一千块钱。”
“一千块还不多?”倪月皱了皱眉。
“随便你。”白大褂放下了笔。
吴晓兰想了想,“行,我做。”
“晓兰你先别决定,我们回家商量商量再来。”
“没事,你陪着我,就算失败也就是浪费一点时间的事情。”
“晓兰。”
“月月,我是真的想忘记。”吴晓兰满脸恳求。
倪月无奈叹了口气。
“那好吧。”
“她要怎么做?”倪月还是有点担心。
白大褂站起来,“跟我到后面的治疗室。”
走过地上堆满各种药箱子的走廊,吴晓兰和倪月跟着白大褂走到了一间小小的治疗室。
治疗室里有个简单的小推车,上面有长长的竿子,貌似是给人挂吊瓶的。
旁边有张单人简易床,旧旧的。
白大褂把窗帘拉下来,房间陷入了黑暗。
“不开灯吗?”倪月刚问出声,白大褂打开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