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战国一直待到凌晨才踏着夜色跟泽法一起走出了卢卡尔的住宅。
“泽法，这卢卡尔也太能喝了吧。”
战国摁着太阳穴，脑袋有些发胀，他还是第一次喝这么多烈酒。
要知道他作为海军大将，每日都忙个不停，很少喝酒。
但今天为了搞定卢卡尔，他也是下了狠心，只不过卢卡尔深不见底的酒量超过了他的想象。
“哈哈哈，战国你这些年酒量不行啊，才这么点就不行了，多跟卢卡尔喝几回就能提升上来了。”
“算了算了，我哪有这么多的时间。”
战国摆了摆手道，他更喜欢让自己时刻保持清醒的状态。
不得不说，像西泽、战国这类喜欢用脑的这类人，都不太喜欢喝酒。
“对了，泽法，CP部门主管伊恩死亡的讯息你已经知道了对吗？”
突然之间，战国问向泽法。
泽法脸上的笑容迅速收敛，缓缓点下头。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沉默。
“看来你已经了解到了一些什么。”
在暗沉的夜色下，战国突然停下脚步，轻声道。
跟白天热闹的街道不同，现在凌晨的街道只有战国跟泽法两人的身影，除了两人的对话声没有其他一点声音。
“对不起，泽法。”
“没想到我们这些老兄弟没有做到的事情，却让一个年轻人替我们完成了。”
战国突然的道歉，让泽法也停下脚步，转身回头望去。
只看到战国那双充满愧疚的眼睛望着他。
今晚在卢卡尔的住宅中，战国发现多日不见的泽法跟以往不太一样，一直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仇恨跟苦痛少了一丝。
这让战国有些恍惚，似乎看到了当初泽法还是黑腕大将时期的模样。
联想到卢卡尔身上的事情，以及他们海军内部的一些猜测，战国心中已经确认了泽法应该是知道了一些事情。
又是一片短暂的沉默。
过了许久，泽法又一次转过身，背对着战国往前走。
“我现在只是新兵训练营的总教官而已，海军大将已经过去了。”
“卢卡尔是个非常优秀的海军，你想做些什么的，就支持下这孩子吧。”
泽法没有停下脚步，与还站在原地的战国在这里分别。
“唉，也许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选择。”
一声叹息之后，战国凝望泽法离开的方向许久，才转身离去。
次日，海军本部基地恢复原本的严肃与宁静，卢卡尔的每日催促停了下来。
就在所有海军都等待卢卡尔出现的时候，甚至还有些在打赌今日元帅办公室要吵多少时间。
但是让他们失望的是，整整过去了一周，卢卡尔却一直没有出现在本部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