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锦淑和我儿子恩恩爱爱的样子,你再坚持下去有意思吗?”
“……”
“你干脆大方一点,主动放弃算了。把你不该得的那些财产也吐出来,倒可以落个干净的名声。”
“……”
“叶长桉,我可是好心劝你,你好好考虑考虑。”
叶长桉不动声色,她拿着听诊器在许如意身上移了移。
“嘶……轻点。”许如意皱眉,“叶长桉,你故意的是不是?”
听这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怒不可遏之意,叶长桉这才淡淡提醒:
“刚刚做过肝脏手术,不易动怒,请保持良好的心情。”
“有你这个小贱蹄子在,我哪有好心情?”
叶长桉也检查完了,她从耳畔边上取下了听诊器,“那就不打扰了,你好好休息。”
看她转身,许如意怒气冲冲道,“叶长桉,有老娘在,你别想再得到我儿子,永远别妄想。”
许如意又说,“还有,你眼睛是不是瞎了。你看不见我儿子和锦淑那么恩爱吗?你现在就是鸠占鹊巢,你就是第三者。”
闻言。
叶长桉转身回头。
“我占了谁的巢?”
“我儿子要娶的人是锦淑,你就是抢了锦淑的位置。”
“是吗?”
叶长桉都懒得和许如意去理论,那些过去发生的种种。
她看着许如意,目光极为平静,又极为坚定。
那样淡定的她,却让许如意看到一股强大的力量。
叶长桉又说,“我早说过了,只要我不死,陆锦淑就一天也别想转正。你不愿意和我做婆媳没有关系,但我仍然是傅易时的妻子。”
“你……”
许如意真想跳下床,把她的嘴撕个稀烂。
但她伤口痛得很,脚上又打了石膏,真是拿叶长桉没有办法。
叶长桉旁边的郭医生,觉得这气氛有些不太秒。
按理说病人若有家属在医院里当医生,应该是很和谐和温馨的一个画面。
但这俩婆媳的相处方式,似乎是太特殊了。
特殊得有些不正常。
直到走了去,郭医生才敢问,“叶医生,你究竟是为什么会嫁给傅少的?”
叶长桉抱着病历停下来,“你认为呢。”
“传言是说你为了嫁进豪门用了些手段……但是我不相信。我们一起共事这么多年了,我了解你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