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仿佛傅易时的目光天生就带着某种吸附的魔力,像是漩涡一样的要把叶长桉吸进去。
她明明想抽离与他对视的目光的,却移不开目。
傅易时天生就有着一对好看的丹凤眼,眼角细细的长长的,天生邪魅冷俊,如今对她多了许多柔软和温情。
叶长桉沉醉其中,快要不清醒了。
傅易时拉着她的手腕,把她带进怀里,她手中的半杯水一阵荡漾,差点就洒出来了。
“你干嘛?”她要从他怀里出去。
他夺了她手中的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又回过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长桉,你心中是有我的。”
“没有。”她强挣扎着逃离了他的怀抱,冷冰冰道,“只是看在你冒着生命危险,爬上来陪我们母子的份上,我才留下来照顾你的。”
“是吗?”
“当然!”
“说句好听的会死吗?”
“那也得实话实说呀,总不能为了让你听着舒服就撒谎呀。”
傅易时咬了咬后牙槽,嘶……头疼!
“你怎么啦?”叶长桉有些紧张地凑过去。
看着傅易时抱着脑袋,很疼的样子。
“头又痛了吗?”叶长桉不敢碰他。
医生说他有中度脑震荡。
而且拍片的时候,是她亲自陪傅易时去照的脑部CT,CT结果她看了,确实是中度脑震荡。
她现在虽没有继续当医生了。
但她清晰地知道,中度脑震荡不可忽视。
她不敢再激怒他,“你什么也别想了,躺着睡一会儿吧。”
“嘶……”傅易时抱着头,眉头紧紧皱成“川”字形,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很疼吗?”叶长桉碰也不敢碰他一下。
“嗯。”
“躺着吧,小心一点,慢一点。”
“……”
“小心。”她小心翼翼地,又问,“会不会头晕,有没有想吐?”
“晕。”傅易时的声音有些低弱。
叶长桉帮他抽开枕头,怕枕头太高,供氧不足,“要不要吸氧气?”
“不用。”傅易时拉着要去开氧气的她,目光虚弱地望了她一眼,“你陪着我就好。”
“我先去叫医生吧。”她还是担心。
“你不就是医生吗?”傅易时看着她。
她知道,现在他需要休息,好好的休息,不能情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