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漳走后没多久,叶长桉就开始发作了,肚子一阵一阵的痛,痛得越来越有规律。
很快,就被推进了产房。
生产很顺利。
不到两个小时,母子平平安安地出了产房。
一回到病房叶长桉就躺在床上。
好几个专业的月嫂帮她照顾着小宝宝,小宝宝睡得很乖,竟然不吵不闹。
叶长桉也能安心地休息一会儿。
只是没有见到傅临漳。
管家来的时候,说傅临漳突然有急事要去一趟国外,暂时回不来。
“什么事情?”叶长桉躺着,虚弱地眨了眨眼睛,倦倦地问,“去国外吗,怎么这突然?”
“是工作上的事。”管家一脸沉重。
叶长桉觉得奇怪,认识傅临漳一年来,他从来没有工作过。
好像他天生就很有钱,又并不需要工作一样。
怎么突然要去工作了。
她没有多问,也累了,说了一声好过后,就闭着眼睛睡了。
管家抬了抬唇,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决定等她出了月子再告诉她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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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
“车祸?”傅易时从大厦的落地窗前转了身,原本平静的凤眼里潮起潮涌,他似乎不相信地蹙起俊眉,质疑之中又有一丝神伤,“你确定是真的?”
何正沉痛道,“是真的。傅临漳出了车祸,当场身亡。他对叶医生其实挺好的,只是……”
“没有弄错?”傅易时咬了咬牙,怎么也不肯相信这件事情。
长桉那么爱那个男人。
十二年前就为那个男人的“假死”,而受了一回刺激。
现在她还怀着孩子。
何正又说,“今天叶医生刚好生产,不过还好,母子平安。要是知道傅临章车祸离逝的消息,不知道她撑不撑得住。”
傅易时握着拳头,火急火燎地往外走,“订最早的一班航班回国。”
连着坐了十个小时的飞机。
回到业城已经是夜半。
新年将近。
业城的每条道路两旁,都挂着张灯结彩的灯笼和大红福结。
车子开到某月子中心附近。
经过一家蛋糕店的时候,何正开着车往窗外看了一眼,“傅先生,听说傅临漳就是在这里被撞车的。当时他手上还拿着菠萝味的蛋糕,好像是特意买给叶医生吃的。”
天空没有下雨,路面却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