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这么好的男人,都被戴绿帽子了还在处处维护那个贱人。”
“闭嘴。”陈院长瞪过去,严肃地呵斥着,“以后谁再敢在医院里说叶医生的半个不字,就不用来上班了,工资也别想领了。”
-
站在远处的傅临漳听到了傅易时,当着众人所说的每一句话。
大概他在集团开会时,也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
每一句都发自肺腑。
傅临漳从来就没有承认过傅易时的身份。
现在由衷的敬佩。
他站在那里,傅易时走过去与他迎面相撞。
两个男人的目光不期而遇地撞在一起。
傅易时眯了眯眼,虚弱的目光僵了一瞬,片刻,握了握身侧的拳头,可他又像是没有看到傅临漳似的与他擦肩而过。
“等等。”傅临漳感觉身边有寒风掳过,傅易时停下来冷冷开口,“说。”
傅临漳问,“你很爱桉桉?”
废话!
都被戴绿帽子了,还这般维护她的名声,由不得旁人说她的半个不字,能是不爱她?
傅临漳又说,“谢谢你如此维护桉桉。”
“我维护我的女人。”傅易时并不领情,沙哑的声音里是一贯的清冷,“跟你有什么干系。”
傅临漳勾着和他同款的薄唇,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这个霸气的男人也有这么小孩子气的一面,跟他酸什么酸呢,他又抢不走他的女人。
傅易时身上穿着的病号服太大了。
修长的手臂藏在里面,像根竹竿一样。
风一吹,吹得他衣袖动了动,他病了一场瘦了许多,穿着病号服的样子更显单薄。
他捏紧拳头,“你和长桉的过去只是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把戏。那不真正的感情。早晚有一天,我会把她抢回来。”
傅临漳又勾着唇笑了笑,笑他的痴,他问,“你不恨桉桉吗?”
傅易时的拳头又蜷了蜷,不恨是假的,可比恨更深刻的是爱,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心,“恨与不恨,与你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吗?
跟我关系可大了。
傅临漳也不想跟他有关系,但偏偏就是千丝万缕的牵扯在一起,他勾着唇角冷笑,“别恨桉桉。有些事情并非表面所见。事实的真相犹如海底暗流,无人可以预知流向。”
-
当天早上。
叶长桉再也听不到同事们对她的非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