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歹毒女人说的什么话。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不是我做的又如何？
――有本事找到证据告我去，找人审判我呀，没本事就憋着别说话。
帝无妖语句流畅地表达的中心意思就是：此事她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瞎逼逼的不服来战。
人群中几个年纪较大的大臣听见这些嚣张的话顿时气血上涌，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帝无妖见状，脑海中灵光一闪，决定趁热打铁。
冷着脸让护卫赶紧将人抬出去，放在这里不仅出行不便，还碍眼。
冷血的模样让这些愤怒的人倒吸一口气。
距帝无妖出现前后不过半个小时，堵在门口半天的人全部消散，这半个小时的震慑比海蒂小心翼翼劝慰的效果好上了不止一倍。
见人离开后，帝无妖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不过她也知道见好就收，怼人太多说不定以后别人就麻木了，不利于长期发展。
等人离开后，海蒂对着帝无妖浅浅一笑，这个笑容带着一种独特的温柔和治愈，也是她发自内心的开心。
“别笑了，丑。”
帝无妖想起了一件事，又补充了一句，“人和笑容都丑。”
海蒂笑容僵在脸上：…………
然后逐渐龟裂。
帝无妖怼完海蒂转身就回，没工夫采访被怼少女的心路历程。
她可没有忘记魔镜那扭曲的审美，这世界第一美的名号于她而言如鲠在喉，这第一美的长相着实辣眼。
她要回去照镜子，洗眼睛。
被嫌弃的海蒂睫毛低垂，敛下了眼底复杂的神色，嘴角的笑容慢慢放下直至消失。
就这样楞楞地站在原地，像一小白花在磅礴的大雨中坚强地摇曳一样，惹人疼惜。
她这副模样确实让周围的护卫心生不忍。
良久，一个干练的侍女打扮的女人神色匆匆走来，贴在海蒂耳边嘀咕了几句话。
海蒂轻抿唇角，望了一眼上方的窗户，才转身离开了这里。
帝无妖嘴角噙着笑，收回了与下面门口的女孩不经意间对视的目光。
“王后，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说。”一旁为帝无妖整理衣袍的侍女踌躇许久，才开了口。
帝无妖嗯了一声，看着眼前毕恭毕敬的人，一时间忘记了这个侍女姓甚名谁。
不过她可不会承认自己在识人块记忆不太好的样子，将视线转移，高冷点了点头，“说来听听。”
“您以后还是离那位海蒂公主远一些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