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方晨再次一愣，随即也不知是作何感想道:“原来你是这么理解胜算的……”
皱眉想了一下后，方晨换了一种方式问道:“如果对上其中一人，让你杀了他并且自己不会有『性』命之忧，你有把握吗？”
这么一说，蛮山就是明白了，只不过他却是连想都没想就是直接摇头道:“没有这样的可能，如果只是拖住的话，或许我还能坚持一段时间，但若是想要击杀，以我现在的实力几乎没有这个可能。”
甚至方晨都没敢说全身而退，只是让蛮山保证自身的『性』命不会受到威胁，可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一点把握。
不过也是，毕竟境界的差距在这里摆着，即便是压缩了玄气实力强出同境界人不少，但想要弥补如此之大的境界差距还是太过勉强了。
“那若是在消耗一下他们呢？比如说消耗过半或者无法使出全力。”这么明显的事情方晨当然知道，他之所以这么问无非就是为了给蛮山一个心理准备，免得他头脑一热就像刚才那般，纯粹是为了方晨而不考虑后果的冲上去。
不过在听到蛮山这么说后，方晨还是放心了，至少蛮山不会去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毕竟之前的那一幕太过突然，恐怕蛮山也没有过多考虑，但无论如何，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方晨都希望不会伤及到彼此的『性』命。
无论是他的命还是蛮山的命，都承担了太多的东西，绝对不能轻易失去。
而听了方晨的话后，蛮山皱眉思索了片刻，接着抬头看向站在那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两位玄帝境，似乎是在心中做着权衡。
“若是消耗过半的话，我能够拖住的时间会久一些，但也只是久一些而已，天爻功虽说可攻可守，但侧重点还是放在了防守上面，我现在修炼的层次还是太浅，后面那些攻击手段还无法用出，所以……”
像是认真作出了权衡，蛮山说的很是中肯，虽然也猜到了方晨的目的，但就算是他再过自信，也只能做到如此程度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境界的差距太大，况且就从之前连交手都算不上的接触中，这两个玄帝境爆发的实力而言，蛮山都没有什么信心，但若是他们消耗过大的话，蛮山拼尽全力也只能是拖住。
至于斩杀，蛮山没有把握，或者说他并没有什么信心，但为了不影响方晨的计划，所以蛮山只能说出有把握的事情来。
“这就够了。”
可谁知，蛮山的话音一落，方晨的唇角就直接勾起了一抹笑意，似乎他想要的仅仅只是蛮山能够拖住其中一人似的。
“你不会是想……”
看着方晨的神情，蛮山微微一愣，随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只不过不等他的话说完，方晨就是直接点了点头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