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准备的。”华胤抿唇解释了一句。
想也是江家人的安排。
江安和华胤盯着地上的小胖堆儿和一堆杂七杂八的物件,半天都没动。
头大啊!
“要不……等我姐回来收拾?”江安试探性地问道。
这么多东西,他也不知道该搁到哪儿去啊!
华胤非常赞同地点了点头。
这倒是个好主意。
“大黑脸,吃软饭!小白脸,没出息!”
“大黑脸,吃软饭!小白脸,没出息!”
突然,鹦鹉的叫声适时打断了二人的思路。
江安露出小恶魔一般的尖牙:“姐夫,要不咱们先去给鹦鹉拔拔毛?”
“可以。”华胤和江安大步流星地进了江韵婵的卧房,把鹦鹉挂在了回廊处。
这下小白虎可有得耍了,它一个跳跃就扑到了笼子,吓得鹦鹉尖叫:“你这个臭猫!你不要扑腾老子!否则老子叨死你啊啊啊……”
可吓死鸟了!
江韵婵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华胤和江安、江丰,三个人齐齐地盯着回廊上挂着的鹦鹉。
地上的小白虎几个纵身一跃就扑到了笼子,吓得笼子的鹦鹉一个劲儿地扑闪着秃了吧唧的翅膀,嘴里还不住地尖叫着:“夺笋哪!夺笋哪!不当人!不当人!”
在回春堂一上午的辛苦都被这一幕喜剧给治愈了,江韵婵哈哈笑出了声。
好可怜的小鹦鹉。
“你还笑、你还笑!管管你的男人们!”小鹦鹉嗷嗷地嚎着,真是不怕口干。
江韵婵的大男人和小男人们齐齐地回头看她。
她衣襟上还有血迹,华胤立时锁紧了剑眉,大步流星走到江韵婵跟前:“伤着了?”
“不是我的血,”江韵婵无所谓地摆摆手,叹了口气:“但你送我的这个衣裳恐怕是穿不成了。”
又毁了一件!
她必须得给自己做个医用大褂……围兜也行啊!
“姐姐!”
“姐……”
江安和江丰也一前一后地迎接她,江韵婵刚跟两个小的打完招呼,就看到了堆在门口不远处的一堆包袱箱子。
她嘴角抽了抽:“继母这是要疯?带那么多东西干啥,不让江丰回家了?”
华胤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阿婵最懂妇人的心思。”
“我、我回家的。”江丰一听还以为是爹娘不让他归家了,忍不住反驳道。
江韵婵和华胤对视一眼,看来江丰还是想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