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1 / 4)

“确实也只能这么说了,”朱寡妇冷笑,脸上的鄙夷不知是向着谁,她朝门口走了两步,将自己完全沐浴在阳光之下,这才悠悠说道:“街坊邻居都说那孩子是顽皮,掉入钱夫人挖的深水井里淹死的,直到八日前,我都是这样认为的。”

“八日前?”

“......过了两天,钱夫人就对外宣称钱庆丰出门跑货去了?”盛礼调查过,钱庆丰这个男人跑一次货大概会花上三到四月,李玉也说每次跑完货他都会休息一两个月,这次为了隐藏杀了钱庆丰的事实,李玉特地对外宣称钱庆丰提前跑货去了。

“对,钱老爷回来的这一个月几乎天天与我在一起,这件事就要从他刚回来的那一天说起......”朱寡妇自知郎心似铁,尤其是这些喜欢逛窑子,嫌弃糟糠之妻的男人,更是猪狗不如。

可是钱庆丰这样的,她也是第一次见到。

那天晚上,床榻间一具洁白泛着微红的身躯,和微带肥硕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两人之间不留缝隙。许久未见他们难歇云雨,折腾起来完全没有顾忌。

老旧的木头床不时发出咯吱声,好似马上就要散架,朱寡妇明显已经酸软的身躯还坚持迎合不知餍足的男人。

纠缠的两人之间传递着五月的热浪,暴躁张扬,对于黑暗中肆意窥探的火舌丝毫没有避讳,昏暗中投射到白色墙壁上的光影融为一体,密不可分,弥漫到空中的气息,糜烂诱人犯错。

朱寡妇躺在钱庆丰身下,下巴微抬,速度快到她来不及喘息,逼得她只能将红润的嘴唇微张,不断汲取两人中间仅剩的空气。

钱庆丰半年来都在外头各地走货,每天来往于不同的酒肆医馆,县城州府,很难松一口气安心的玩闹一把,他把半年的空虚全部发泄到,被他强硬困住的女人身上。

环境的昏暗,再配上敏感的叫喊,深深挑逗着两人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在这样的刺激下,朱寡妇说出了此生最后悔的话,后来她总是想,若是没有被情欲迷住心智,钱小丫是否还活着?

“哥哥,若是能嫁与你为妻,月儿一定是每天欲仙欲死。”喘着粗气的女声,酥哑绵密的砸到钱庆丰意乱情迷的脸上,本就通红的脸颊此时更是血意渗出。

不是害羞的,更不是臊的,是极致亢奋。

朱寡妇的话让他享受到被女人捧起的乐趣,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是他在外面做生意体会不到的。

偷情的刺激和掌控住眼前这个女人的感觉,让他由衷生出骄傲。随着朱寡妇葱白作乱的双手在他身上不断游移,至下而上,各个部位都没有放过,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舒服到脚趾舒展。

他瞬间做出一个决定。

“小骚货,想当正头娘子了,爷的宝贝还满足不了你?”调侃黄色的语气一出,床榻间再次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和男女间暧昧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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