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埋在郑天一怀里的陈佳然，声音闷闷地，感觉像是要哭了。
郑天一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哭。
他马上禁声，不敢再吓怀中的女孩。
把陈佳然轻推出怀。
果然，她的眼睛已经红红的。
一看到郑天一的脸，眼泪直接啪啪地往下掉。
“别哭，”郑天一手忙脚乱地陈佳然擦眼泪，结果越擦越多，“你别哭，我错了，我不应该逗你，你不要哭。”
晕死。
他怎么就没长记性呢。
男人与天斗，与地斗，但是绝不对能轻易和女人斗。
最少有十分钟以上。
哭得差不多的陈佳然才停下来。
“夫家！”停下来的陈佳然，突然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郑天一。
“怎么了？”
妈呀！女人到底是一个什么物种，明明那么软弱无力，可是为什么面对陈佳然的这种目光，他心里有些慌呢。
她这又是怎么了。
“你是真实的吗？”陈佳然轻轻问道。
相隔一年再见到他，跟记忆中的他，完全不一样，完全就是两个人。、
以前的他，又狠又变态。
现在的他，又好又温柔。
以前的他，又笨又懒，大字不识一个。
现在的他，又聪明又勤劳，学富五车。
以前的他，视她为蝼蚁。
现在的他，视她为珍宝。
他对她又吓又哄，为的只是不准她再自己行动，哪怕是为了他，他也不准。
一个人怎么可能相差那么大呢。
是不是她太过于渴望自己有一个好夫家，所以才做的一场梦。
只是这个梦有点长，就算她掐大腿也没能醒过来。
她是不是病入膏亡了。
郑天一抓着陈佳然的手，放到自己的下巴处。
从陈佳然被关进头上有石板的铁屋后，郑天一的心里一下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都好多天不整理自己，现在都满脸胡子拉碴了。
“扎不扎手？”郑天一问。
陈佳然点点头。
“嗯，那我是真实的吗？”
陈佳然摇摇头，“这也不能说明。”
“……”郑天一只好把陈佳然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处。
陈佳然很清晰地感觉到，手心下的那颗心脏，正在扑通扑通地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