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哥悠悠说道：“咳……听你们刚才的形容，王麻子派来的这个人，是年轻又漂亮，身材又好，放在天上人间都是极品货色，对么？”
“对！这种小表子来了，咱们肯定没生意了！”
“不不不……”
德哥耐心地教育道：“这个小表子……不，小姑娘，既然来了我德哥的地盘，那就得先规劝，让她加入咱们。”
“她加入咱们？德哥，你是不想让我们混了？”
“德哥，俺们几个大好光阴可都给你赔在这个地方了，你现在不给我们活路了？”
几个年长一些的失足女，掐着腰质问。
德哥摇头：“你看，这就是你们的认识不到家了。”
“咱们这种……服务产业，是很靠口碑的！”
“前两年，你们还算……能打，可这岁月不饶人，不用我说，你们自己应该也感觉出来了，要不然也不会对年轻人这么有敌意。”
“但你们对年轻人的这种敌意，是不该存在的！”
“古代干咱们这一行的，叫青楼，这个都知道吧？青楼里都会给服务人员排名次，无论哪个青楼，都得弄个花魁出来。知道为什么吗？”
失足女们摇头。
德哥一拍大腿：“为了吸引客源啊！故意把花魁的名头，打出去！来玩的客人就会增多。可花魁有几个？就一个！她一天能伺候几个？客人多了，她伺候的完么？她伺候不完，那些来玩的，你觉得会有几个忍得住去别的地方？肯定就留在当场，找个别人凑合了。”
“今天这个小婊……小姑娘，要真像你们说的这么好，那德哥就得招安！务必把她留住！把咱们城中村的名头，打出去！这样，客源一多，你们还挣不到钱么？”
德哥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讲得头头是道。
失足女们听得恍然大悟，她们从没想过，干这一行，还有这么多的讲究。
“那咱们现在……”
“咱们现在就等，等这位客人完事儿离开，就把这小姑娘给控制起来，先好说好商量，要是她同意了最好，同意不了的话……哼哼……”
德哥舔了舔嘴唇。
所有人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胡同深处。
那个摸了陈麟的失足女，悠悠说了句：“那估计得等上半个小时……那小伙子看着挺精壮的。”
四十五分钟后，胡同深处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小伙子，吃药了吧？怎么这么长时间……”
一个半小时后，德哥腿都有点酸了，可胡同深处还是一点动静没有。
“他这也太猛了吧？全活做三次也该结束了啊……”
两个小时后，德哥有点不耐烦了，叫了两个小弟过来：“你们俩就在这守着，我先回去坐坐，妈了个巴子，八成是包夜了。”
德哥气呼呼的，这些失足女收费，他这儿提一半，包夜可就是好几百块钱。